自己调查的结果展示给男孩看说:“你自己看,我真的无能为力。”

    他尽管同情这个男孩,但是规矩就是规矩,特别是在这样的开学招生季,每一张票都很受珍惜的。

    男孩看着检查结果,明晃晃的一句话:无购票记录。

    无购票记录!怎么会没有呢?他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漏天矿场打工,但因为他的年龄布不够,工资很少。

    但是他一点也不怨恨,因为这个老板肯用他,都是冒了风险的。

    两年的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只休息一两个小时,就为了攒一张票钱,明明买了,为什么没有?

    男孩的信念有点崩塌之感,站在了门口,不明白,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

    他就是想上一个学而已。

    在门口坐着的年疏桐和傅云河,很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幕。

    年疏桐听到了更多,因为两人座位后的不远处,有几个人的说话声音,虽然小,但依旧被年疏桐捕捉。

    “活该!一个无父无母的小矿仔,还想和我们上一个学校!”

    “就是,明明就是一个低贱的人,非要爬上来和我们一样。”

    “还是你厉害,给他的光脑植入了病毒,让他以为自己买到了票。”

    “哼!活该他想跳出自己的圈子,就应该永远的做一个矿仔。”

    说最后一句话的男孩,其实知道的更多,这个小矿仔的天赋,非常好。

    好到让他从嫉妒到怨恨,他觉得这样身份的人,就应该低贱的活一辈子。

    听到了这些的年疏桐,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她对于自己不认识的人,一向不怎么关系。

    不过,大概是自己心情不错的原因,也因为旁边这个男人的曾经,貌似也差不多是这样卑微的出身。

    她点了一下旁边傅云河的手背,傅云河立即明白的出声。

    “你小子怎么才来,我都给你买好座位了!”

    傅云河指着自己旁边,刚刚羊羊坐的位置,对着检票员说:“我们认识,这个座位是他的。”

    检票员也是有一点恻隐之心的,不过还是多问了一下道:“您确定这是他的座位?”

    “当然,不是他的,还能是这只羊的!”

    傅云河用力的揉搓了一下羊羊的毛发,让它的毛发乱的不像样子。

    羊羊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话,它忍。

    傅云河的出声,让男孩知道这个人在帮助他,他只是盯着傅云河看的认真,深鞠一躬的道:“谢谢您。”

    他没有清高的说不要,这个位置对他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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