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天仙勒住方沂脖子,冷笑道,“哼,到这一步就停止了吗,才这样的困难就吓住……”

    话没有说完,方沂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要浅尝辄止;刘却使出吃奶的劲儿吊住他,整个人也从躺着变成正坐,强行推进了亲密程度,到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开,满脸通红,她发现自己骑在方沂身上,开始害臊,便跳下来。

    喝了酒一样,晕乎乎的往后栽,方沂扶住她,她便傻笑道,“味道不错,甜的。”

    “你的口红?”

    “什么口红啊,我在家从来不化,哦,今天你来我还是打扮了一番……啊!我在说些什么啊,你快忘记吧,方沂,就当我胡说。”

    方沂用手背在自己嘴上擦了一下,抹出一道很明显的红印。

    刘天仙整个人一下清醒了,“原来蹭了这么多吗?”她捂住脸,砰砰踩楼梯,上去补妆,“方沂,假如我变成了大花猫,你也忘记吧,总之,除了答应我的,其他都忘记。”

    她在梳妆镜前,颇为矛盾,又想精心打扮,这自然需要功夫;又想立刻下来,因为方沂和她在一块儿的时间实在不多。

    镜子前,果真是一个大花猫啊。

    刘天仙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与其打扮好,不如直球去也;她手掌心手背全用上,三两下索性把溢出来的口红印抹匀,看上去没那么奇怪了,就匆匆的蹦下去。

    然而,刘母已经在招呼方沂吃饭,并对她说,“茜茜,你来了。”

    什么叫,我来了呀,这不是我家吗?

    餐桌是一条长长的西式餐桌,刘天仙毫不客气坐在主位上,发现方沂作为客人,在离她最远的那一头。她于是又从凳子上下来,跑到方沂那边,好离他近一点。

    刘母皱眉喊了声,“茜茜!”

    什么意思呢,是怪她太热情,还是吃饭的时候没规没矩,显得她没人教。

    老实说,因为几乎是母亲带大的,怕人说没家教的闲话,刘母在礼仪方面对她相当之苛责,有时也转变为严父的形象。

    她倒不是真的怕惹母亲生气,好吧,确实还是怕的。

    她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撑着脑袋,看对面孤零零的方沂,如果方沂和她眼睛对上了,刘天仙就会露出自己酒窝。她的脚在桌底下烦躁的来回甩,真想那一边的方沂也能领悟到。

    终于,一脚踢到了方沂,原来他的腿也伸过来了吗?我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但是,刘天仙在心中估量了一下距离,方沂的腿也长的离谱了吧,他又不是二十几头身的面条人。

    那踢到的腿,是谁的呢?

    刘母摁着太阳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快子的另一端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茜茜,吃饭这会儿也忍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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