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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嘉木就侧躺着转了过去,随后便感觉到少女柔软的身子从他背后贴了过来,她的手臂从他腋下环绕到他胸口,紧紧地搂住他,猫儿似的把脸在他后背蹭了蹭,找到舒服的角度,舒舒服服地躺着。

    宋嘉木跟她手臂肌肤相贴,大手轻轻地把玩着她嫩嫩的小手,她纤细的五指握着像一把葱管似的,他把她的手举高,她就懂事地把食指戳进了他嘴里,任由他吮着。

    “快想想办法啊……”她猫儿似的慵懒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什么?”宋嘉木专心吮着手指,难道他微躬的身子又暴露了?可这种事他能有什么办法,她又不肯像《挪威的森林》里那样帮忙,明明自己也没少看这书,难道不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吗。

    “我说我爸我妈和叔叔阿姨他们!”

    “他们怎么了?”

    “……”

    云疏浅不给他吃手指了,把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宋嘉木立刻感觉脑瓜子清明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想办法让他们来撮合我们?让他们自己说?”

    “对啊,不然你要去跟他们说啊,羞死人了,你、你就想想办法呗,让叔叔阿姨跟我爸我妈说,让我跟你好,然后我爸我妈再来跟我说,我就能跟你好了,不然整天跟在偷似的……”

    “谁叫你不肯当我女朋友,那可不就是在偷吗……哎哎,别打别打。”

    云疏浅没好气地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宋嘉木皱了皱眉头,这事确实有难度,长辈能主动说那就最好了,而且比起自己去说,无疑更保险一些。

    “云大小姐想让长辈先说媒?”

    “什么辉夜大小姐啊,我说认真的!”

    宋嘉木轻轻地拉开她的手臂,把身子转了过来,云疏浅就往他怀里钻。

    他抬起脑袋在她耳边轻轻说话。

    耳朵作为少女身体皮肤最薄的部位之一,没有硬骨架支撑,也没有厚脂肪包裹,但神经网却连接着全身的神经末梢。

    每当宋嘉木这样靠得很近在她耳朵里说悄悄话的时候,热气吹拂进来,酥麻的刺激感就会扩散到脖子,紧接着再蔓延到少女全身,可以说是云疏浅的使用技巧之一了。

    “那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了。”

    “什、什么办法?”

    云疏浅感觉耳朵又痒又烫,不禁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未婚先孕!等你怀上我的宝宝之后……”

    “……去死!谁要跟你未婚先孕?!”

    云疏浅从他怀里扭开来,没好气地掐他。

    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呢,结果说的都是啥呀!

    “你知道我在床上有多厉害吗?”宋嘉木的声音变得坏坏的。

    “……什么意思?我是病人。”云疏浅揪紧了小被子,警惕地瞪着他。

    “我能不吃不喝躺一天!”

    “……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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