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其实暗地里,开始打劫满清的商队,甚至朝鲜的商队!

    一经得手,便是斩尽杀绝,沉尸大海。

    他的舰队发展的越来越大,水兵也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形成了一支五十余艘的庞大舰队,直逼朝鲜水师。这一年,他三十一岁。

    他正值壮年,人生当中的黄金年代,从一介低贱的渔民,变成了人人表面敬畏的大海商,正是意气风发!然而,一次错误的决定,让本该继续野蛮生长的他,损失惨重。

    那是日本的一支舰队,翟毓秀看上了其优秀的战舰和火器,想要据为己有,结果却损失惨重。

    那一战,他赢了,同样也输了。不少跟他多年的老兄弟全都葬身大海,大半的船舰也都沉入海底。

    虽然鸟枪换炮,但是实际上还是亏了。队伍小了,但是质量高了。无论是战舰的质量还是武备的质量,亦或者是水兵的质量,都是质的飞跃。

    也算是有舍有得吧,这一年他三十三岁。

    自打那之后,翟毓秀开始越发的大胆,在海运走私这一块是兴风作浪,大赚特赚,战舰只要好的,武器只要贵的!

    无人教导的他,被现实教会了兵在精而不在多的道理。

    今年的他,已经三十九了,马上就四十了,由于一次作战受了伤,他没办法繁育后代了,所以就把给他挡枪的弟兄的独生子当成亲儿子一样培养。

    翟聪葆看着头发已经花白一片的翟毓秀,上前揉着肩,说道:“父亲,孩儿已经十四了,不小了。”

    翟聪葆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他不恨翟毓秀,因为如果没有翟毓秀,自己的生父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娶妻生子。

    翟毓秀的宠溺和严厉,成为了他鞭挞自己的动力。

    他要努力!他不能像自己的生父那样,没有贵人帮助,只能靠海吃海的死守一辈子!他有机会!上天给了他机会,他的生父用生命,给他换来了机会!

    “父亲,孩儿不明白,我们经商,打劫,完全可以自己发展,为什么要去给大明的侯爷当手下?

    而且,给大王当水师都督岂不是更好?诏安的文书咱们有一大堆呢。”

    翟聪葆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翟聪葆也不气馁,又问道:“我们明明有二十余艘战舰,水兵近三千,为什么不说出去,反倒是只告诉人家一点点?这样不会被人看清吗?”

    对于翟聪葆的两个问题,翟毓秀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自己天天带着的娃娃啊,比自己强多了。

    自己十四的时候,除了帮家里捕鱼、翻地,什么想法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