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是当初直接从京城流放出去,至少还不用回乡受尽家族相亲的白眼。

    首辅大人如此小肚鸡肠,魏广德身边的官员自然如临大敌,就担心魏广德和张居正怼上,到时候落不到好。

    “不必担心,我虽然不完全认可叔大兄的全部决策,但大体上那些政策,我还是赞成的。

    也不会和他因为国事相互攻讦,放心好了,我们都是私底下协商。”

    魏广德小声解释道。

    “可也不得不防,晓不得那句话就得罪他了。”

    谭纶依旧坚持道,“你可还记得,当初隆庆年间辽王被废一案,据说就是他张居正背后下手所为。”

    魏广德闻言愣了愣,他当初也记起这件案子可谁也没告诉,没想到京城里还是有人把当年旧事翻出来说了。

    没办法,之前一直有传闻说张居正的祖父是被辽王害死的,虽然没证据。

    一开始,大家也都不信,可在辽王被废一案中,张居正却保持沉默。

    自然,之后就开始有了这个传闻。

    “别瞎说。”

    魏广德马上低声道:“辽王被废和他行为不检有关,和叔大哪有什么联系。”

    “行为不检,哪个藩王不是如此。”

    谭纶却不屑说道,临了还颇为神秘的告诉魏广德,“据我所知,张叔大祖父的死,确实和辽王有牵扯,据说就是因为他天生聪慧遭了辽王的忌。”

    “嗨,瞎说,张叔大聪慧年少时就有,那个传闻之前听谁说过,可你也不相信,若真遭了辽王的嫉妒,就当初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子,辽王有一百个法子要他的命,那里还会等他得了进士才报复。”

    魏广德说的这话是他真心话,当初的传闻,魏广德并不怎么相信。

    年少的张居正就颇有才气,是当地有名的“神童”。

    辽王真要不喜欢他,直接弄死他就得了,根本不怕谁敢闹事儿。

    倒是张居正得了功名之后,再要对他动手才是颇为麻烦。

    “反正你小心点应付他,别遭了他的道儿就好。”

    谭纶依旧小声提醒一句。

    “今日无事?”

    “嗯,没事。”

    “走,去我府里喝酒。”

    魏广德开口说道。

    “也好。”

    谭纶倒也不拒绝,直接点头应下。

    两人各自回了轿子,两乘小轿很快就向着南熏坊而去。

    今日魏广德联系了陈矩,不过回话今晚要在乾清宫值夜,出不来,所以把时间约到明日。

    正好谭纶过来,也懒得他再找人了。

    “砰砰砰”

    滇西盈江江畔,数日前潞江岸边发生的一幕再次上演。

    缅王莽应龙寄希望的潞江防线自然是没有挡住明军的进攻,他前脚刚离开,明军后面就过江,半日功夫就攻克潞江城,继续尾随而来。

    滇西河网稠密,莽应龙虽然督军抢先渡过了瑞丽江,但还是被紧追不舍的明军给堵在了盈江岸边。

    “快,加快速度过河。”

    这次,莽应龙可没心思守在河岸边,安抚手下军士,他直接带着亲兵先一步过河。

    和他做出相同选择的,还有那些将领和土司首领,他们都选择抢先过河,避免被明军包围在对岸。

    甚至,他最为宝贝的象兵,这个时候也是顾不上了。

    什么是兵败如山倒,这就是兵败如山倒。

    即便,现在缅军的兵力和追来的明军还是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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