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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四爷说道:“你这丫头……咋这么心急呢,我打这个电话,不就是来解决问题了么!”小竹急道:“那你快说怎么解决啊!”
倪四爷回道:“卦像里面存在变爻……唉,具体的情况就不详细解释了,你们现在往东南方向跑,一直跑,会碰到一个动手打你们的人,你们就会因此而得救!”
小竹听完,整个人傻在原地。
这解释实在让人有点不可思议。
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招呼小竹快上车。
小竹迅速上了摩托。
我开着摩托车,确定了一下东南方向,一直往前狂开。
厚土堂的人见到我们往东南方向跑,也开着车追来。
我开着摩托车经过大桥、穿过铁路下方的涵洞、越过田埂……
我和小竹心急如焚。
一来小笋丁好像已经快没气了,身躯一动不动。二来厚土堂那帮犊子始终不急不躁地把控距离跟着我们,在不能开车的地方,他们便弃了车,直接跑步来追。
这种田埂路,其实我们的摩托车也根本跑不快。
我干脆解开了小笋丁,丢了摩托车,背着他在田埂上狂奔。
天色已经有一些暗了。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我的五官开始往外流血,眼睛逐渐迷蒙,手脚发颤。
厚土堂那群人依旧悠闲在后面追着。
我完全能明白他们的心思。
现在我和小笋丁都中了阴术,到时候小竹带着我们两个中阴术之人,根本逃脱不了他们的手掌心,只待我全身毒素发作,便可立即将我们拿下,犯不着急吼吼地来搞定。
我们穿过了山脚下的一座石拱桥。
前面有一个大急转弯。
转过弯之后。
由于山体树木遮挡。
厚土堂的人已经看不见我们。
眼前有一个屋子,屋子前面是一片晒谷坪,有一位大妈正在晒谷坪扫谷子、花生。
我们突然冲过去。
脚踩得不少花生碎了。
大妈见状,勃然大怒,轮起扫帚,一扫帚冲我的头抽来。
我本来身体就已经支撑不住。
这一扫帚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前突然一黑。
什么都看不见了。
……
等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大木桶浴缸里,鼻子里沁满了草药味道,水还有淡淡的温度。
屋内用的是那种非常普通白炽灯,比较暗。
我适应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
转头一看。
发现小笋丁也在旁边不远处一个木桶里泡着,这货头靠在木桶边沿,似乎还睡着了,正在肆无忌惮地打着呼噜。
屋梁上似乎挂着不少古怪的绳子。
还没来得及细看,耳朵便听到脚步声。
“哥,你醒了?!”
小竹的声音无比欣喜。
她手中正端着一个小铁盆,铁盆上还有古怪的草药。
我疑惑无比:“这是哪儿啊?!”
小竹说道:“涂大妈家啊!”
我:“……”
这个时候。
一位大妈走了进来。
正是之前我踩爆了她的花生,她一扫帚将我给干翻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