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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斯托耳,在瓦洛兰语义中表示‘不得救赎者’。

    这里的囚徒,全部都是可怜而又可悲的卡斯托耳。

    包括被夺走新婚妻子的自己。

    在这里,卡斯托耳甚至不如一只老鼠,至少老鼠还能拥有自由之身,随意出入牢房。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条瘸腿,双手被枷锁束缚的凯尔文蹒跚着来到牢笼栅栏旁,用手拍着牢笼。

    即便是身处地狱,即便是已经失去了一切,他也不想死。

    死了,就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

    “求,求求,大人,给我,食物……”

    囚徒如火焰一般灼烧的干燥喉咙艰难地发出声音,终于是说出了唯一能让自己活命的话。

    “嘿嘿,原来是凯尔文大人在说话,我还以为是老鼠成精了。”

    “老鼠?你也太高看这个家伙了,就算是老鼠也比他活的舒服吧?”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什么攻击性,牢笼外的守卫又继续道。

    “凯尔文大人,恐怕你不知道吧,你的新婚妻子梅甘被塔特尔大人玩腻之后就丢掉了,为了看望你,梅甘小姐居然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自愿跟我们几个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嘿,我们可是答应过她,只要她能坚持一个月我们就把她放进来看你一眼的,距离这一个月还有两天的时间,在此之前你可不要死了,不然我们也不好向梅甘小姐交代,

    毕竟下个月还得指望你来帮我们感动梅甘小姐,找娼妇还要我十五个铜币,康慨善良的梅甘小姐可是从来都不要钱的……话说那表子技术是不是越来越好了?连番攻势下,连我都撑不了三分钟……”

    在地牢守卫的羞辱中,凯尔文紧咬牙关,双眼充血仇恨地看向地面,男人的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长指甲刺破污秽的血肉,

    此时此刻,肉体上的疼痛跟心里的痛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可惜的是,他除了继续求饶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求,大人,给我,食物。”

    “哈哈,明明自己的漂亮妻子已经遭受了这样的屈辱,这个懦夫居然还是想着吃饭,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要是让梅甘小姐看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这副模样,你说她是不是会彻底放弃这个没用的男人?”

    “嘿嘿,难说。”

    “到时候玩腻了就把梅甘那个白痴女人骗到娼馆,让她给咱们赚钱……”

    牢笼外端着大铁盆的两个地牢守卫相视一笑,合力把起夜用的铁盆倾倒了一些,如同白蛆蠕动一般的猪食从盆沿流淌着进入恶臭石槽,堪堪把凹槽填满。

    凯尔文松开双手,毫不犹豫地把头埋在石槽里,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吞食着有尿骚味的流食。

    在地牢守卫的哄笑声中,凯尔文把所有的石槽里的流食舔食干净,又缩回到了墙角处,闭上眼睛。

    【梅甘,至少得见你最后一面,我才有勇气死去】

    视线缓缓陷入黑暗之中,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凯尔文迅速进入到了睡眠的状态。

    “凯尔文。”

    陌生的声音自耳边浮现,早已经受过百般恶意的凯尔文打了个哆嗦,就像是听不到一样无视掉了耳边的声音,似乎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躲避恶意一样。

    “凯尔文,想复仇吗?”

    “想得到杀死他们的力量吗?”

    “还是说,你想成为真正的懦夫,带着屈辱就此死去?”

    “机会只有一次……”

    勐地睁开眼睛,凯尔文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牢笼之外的罩帽人,透过罩帽,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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