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源,我干嘛要嫌弃你?”

    说完这句话,凌志顿觉不妥。他拍了下脑袋,连忙补充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罢,赵施言放下了另一条冰道上的一只冰壶,跑到凌志身边,两只手的手指在胸前互相点着,缓缓说道:

    “那个……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我爸是……我爸是国家队的。”

    说完,凌志心里一惊。他回想到最初见到赵智宇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而在得知赵智宇就是赵施言的父亲的时候,凌志权当这种熟悉感是来自赵施言罢了。

    此时经赵施言这么一提醒,凌志才渐渐想起,前几年有一场冰壶世锦赛,好像是有一位姓赵的男队员代表国家队出战男团比赛了。

    而至于那位男队员叫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赵施言继续回忆着她学习冰壶的经历。

    打她记事儿起,老爸就已经在玩儿冰上项目了。不过他年轻那会儿玩的是短道速滑,直到近几年才慢慢转到冰壶。

    赵施言也经常被老爸带去齐市的训练基地去玩儿,在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学了不少冰上项目的知识。而冰壶则是她接触最多的项目。

    来到花城时,她得知这里缺冰壶教练,所以就自告奋勇地来应聘。以她丰富的知识储备和熟练的冰上技巧,应聘过程自然是十分顺利。

    “哦,对了凌志。你不要把我爸的事情到处去说可以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国家队队员的女儿。”

    “放心!我又不是喜欢乱嚼舌根的人,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背负着这个身份,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或许还会有不少麻烦。”

    确实如此。而且凌志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起了之前赵智宇跟他讲过的话。

    赵智宇曾说赵施言的本科生活过得不尽如人意,联系到这会儿赵施言说的话,难道跟她的这个身份有关?

    如果是的话,那么,自己以后要加倍小心,不能触碰到她的伤心事才行。

    “嘿嘿!谢谢你啦,凌志。果然相信你是没错的!”

    赵施言边说着,边开心地走上凌志所在的这条冰道,像花样滑冰运动员一样,两只脚交替支撑着身体转着圈,就这样,慢慢地转到了凌志身边。

    赵施言向坐着的凌志伸出了双手,凌志下意识地握住了她戴着手套的手,被她拉了起来。

    他心里很佩服眼前的这个姑娘,自己在冰上站都站不稳,而她不仅能转圈圈,还能在冰上借力把自己拉起来。天知道她在此间浸淫了多久。

    既然今天姑娘带自己来了,那么就不能光站在一边看戏,他也得上去帮帮忙才行。

    就这样,凌志一边收拾着,一边借机观察着这个场地。

    这个场地有4条冰道,每条冰道长几十米,宽4-5米。

    每条冰道上有冰壶16只,黄色和红色各8只。冰道上面零零散散地摆放着一些冰刷,应该是前一晚玩的人留下的残局,也不说收拾收拾。

    “施言,这里应该不只是周末开放吧。”

    “对,工作日期间也会开放。不过工作日时候的教练有其他人做,我跟那人也只是见过一面,不是很熟悉呢。”

    “这样啊。那我们住院那段时间,是不是也是那位教练在周末代替你呢?”

    “应该是吧,我不大清楚。当时我只是请了一段时间长假,也没有多问工作安排。还好馆长人很好,很爽快地就批了我的假了呢。”

    “而且平时就算是没有教练,这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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