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雪无暇和鬼市这边站在同一立场,他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位姐在妖祸大战期间,更是进一步明牌了自己的身份。

    可这位北境王呢.

    “玄帝,你要留在这里吗?”花怜星的语气中已然透出淡淡杀机。

    玉恒渊眉头紧皱,他冷哼一声后,身形已遁入皇宫。

    而在他离开之际,雪无暇、花怜星还有夏金雨纷纷在这碎裂的豁口外,布下一道道剑阵结界。

    即便再有天衍境强者想要强闯,也至少会陷在其中一时半刻,这足以给其再次回援的时间。

    随即三人未再有一丝交流,直接默契的分别散开。

    惟独再次闯入供奉堂的玉恒渊感到闷闷不乐。

    他死死盯着正在把玩一颗棋子的玉皇天,直接质问道。

    “你在搞什么!”

    玉皇天不在意的放下棋子,然后拿出传音令牌晃了晃道。

    “刚才收到了消息,让我老实待着。”

    “谁的消息?”玉恒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鬼市,天首。”玉皇天扬了扬眉头,眼中却多出一抹让玉恒渊看不明白的笑意。

    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大侄子又够欠的,就应该吊起来毒打一顿。

    但在其刚流露出一丝不友善的气息,那熟悉的三股属于天衍境强者的气机又再一次将其锁定。

    妈的!

    就针对我有能耐是吧!

    刚才怎么不敢跟着老子上天!

    玉恒渊感觉自己都快要气炸了。

    他被锁在皇宫地下数十年,自认已经磨练出了足够的耐性。

    但对于这种近乎明牌二鬼子的行为,还是很难压抑住怒火,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在这世上少有的亲人,这种憋屈更是让人难以言喻。

    不过玉恒渊不愧是玉恒渊。

    如此情境下,他又恢复了冷静。

    “刚才那位欲界之主的表现不太对,北边呢个小丫头更是不正常。”

    “哪里不太对?又哪里不正常?”

    玉皇天表现的漫不经心,他手捏着棋子,再次看向眼前的一盘残局,并若有所思的在进行落子后的推衍。

    这股子敷衍到不行的态度,又快让玉恒渊憋不住了。

    但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后,努力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平静的语气道。

    “波旬不是一个老实人,他的野心更大,之前对于那场我们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完全的欲界大战中,虽表现出有和鬼市联手的趋向,但却不应该在战斗结束后,依旧保持。

    至于北境她就像是第二个雪无暇。”

    “所以呢?”玉皇天抬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将棋子落入棋盘,他的语气依旧那般随意,可说出来的话却让玉恒渊感到心中发寒。

    “从半日前,我提议依附鬼市,你其实就已猜到我与那边是暗通款曲,并捞了不少好处。

    那么既然我可以,别人为什么不行。

    而且既然有了一个雪无暇,为什么不能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呢”

    当玉皇天再次抬起头,看到的是已经将要走出这供奉堂的玉恒渊的背影。

    “三日后,我给你一个答复。”

    玉皇天笑了笑,并未回答,其目光再次回到棋盘上,等到这宫殿内陷入一片寂静之时,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响起。

    “堂主,我们不去看看吗?”

    “看什么?”

    “天上,说不定.”

    “去找死吗?”插话的这个声音丝毫都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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