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古文恒一副你无理取闹的口气,“唉,我再跟你说一次吧!

    当时你我进入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找到衣服,你就已经醉倒在地了,我呼唤了你良久,都没办法把你叫醒,这才费尽千辛万苦把你扶到床上。

    后来我还觉得不放心,让宴席中的丫头去通知管事了。

    你不感谢我昨日辛苦的付出,还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着实让人有些心寒。”

    宁宇晨咬牙,“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古文恒,“哎,大家都是同年,同在翰林院,咱就别计较这么多了,谢来谢去的就太见外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还得帮忙,你也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宁宇晨,“……”

    “这大清早的,就在这里聊什么了?”何南刚下马车,就好奇的凑过来,这两人昨天才共同出去一小会,今天倒是有话聊了。

    古文恒,“也没什么,宁大人正在感谢我昨天帮扶之恩。”

    宁宇晨,“……”呸,谁感谢你了,老子想咬死你。

    “我以为多大的事呢,放心吧,下次有这种事我也帮你一把。不过你这酒量真的不行,没事的时候还真得多练练。”何南浑然不觉自己又插了对方一刀。

    看到对方听到自己的话脸色都变了,何南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都喂了狗,直接拽着古文恒往里走,“等一下其他大人就该来了,咱们还是别站在这里堵门。”

    被留在原地的宁宇晨,“……”

    &

    黄府后院

    “姐姐真的要我嫁给那姓宁的?”肖婉瑜一腔的怒火坐在肖诗瑜的对面。

    如果对方应承是平妻之位,她也认了,可是居然咬死了只肯以贵妾之礼迎自己进门。

    一个七品芝麻官,怎么跟一个正五品相比?

    “而且你之前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怎么突然间换了这么一个东西?”

    听到庶妹的责问,肖诗瑜气得直拍桌子,“为了你这点破事,我昨夜跪了一夜的佛堂,你现在还好意思来指责我,进门之前你怎么就不看清楚?

    你也该庆幸昨日那人还有些忌惮黄府,否则你以为一个寡妇,人家愿意接手?”

    肖诗瑜现在也不想深究昨日到底哪里出现了纰漏,现在庶妹这颗棋也算是毁了,自然不想再委屈自己。

    “你姐姐说的没错,”大清早一同被请过来的田兰芬,这时候也开口了,“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现在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跟牛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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