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不好糊弄啊。

    姜莞小脸儿就垮了:“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我既然没告诉你,肯定是不想说呀,还要问。”

    “都过去两年了,还不让人问啊?”

    赵行也无奈:“你那会儿从方丈的精舍出来,我观你神色有异,就问过你,你敷衍过去,两年了,我一个字都没再问过你。

    现在很多事情尘埃落定,咱们也还算过的安稳清净,也不愿意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开始以退为进,揉着姜莞手心,做了退让:“你要实在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逼你告诉我的,只是你都做好了准备要拿这些去开解表姐,却连我都不能告诉。”

    他叹气的声音越来越重,到后来,松开了姜莞的小手:“我现在就去找赵然,这就带他去大相国寺,不过还是要回禀长辈们一声,不过你不愿意声张两年前的事,我得想法子替你遮掩过去,就当是我出的主意吧,免得长辈们要追着你问。”

    他说完,果真要起身。

    姜莞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免不了心软。

    小手略略抬起来,抓上他手腕处,把人给拉住了:“干什么呀,你又想知道,又要做这幅样子给我看,好声好气的求我两句,我不就告诉你了吗?”

    她撇着嘴,拉着赵行坐回到自己身边来:“也没什么很了不得的,只是当日方丈大师说我原也是命途多舛之人,命中有一劫,不破不立,要经历一遭,方可后半生顺遂无虞。

    我虽然不大信,但那时候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肯定犯嘀咕,这就是为什么你见我面色有异了。

    再后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一直到如今与你修成正果,而郑家也好,赵奕也好,接二连三出事之后,我突然就参悟了觉明方丈所说不破不立指的是什么,这才彻底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