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转眼,你就不高兴起来了?”

    楚婉用鼻音哼了哼,没好气道:“可能,我脾性大吧。”

    霍言峥抽丝剥茧地回想了下自己有没有哪里做得不好,然而,想了半晌,他没能想出什么来。

    而霍言峥遽然的缄默不语,令楚婉越发不满。

    直至到了御苑,楚婉都没有再和霍言峥说话。

    回了别墅,霍言峥坐在沙发上。

    夜半时分,刘伯和佣人已经睡下,客厅亮着灯,敞亮,又静悄悄的。

    声声虫鸣在庭院炸响,清脆入耳,不显得突兀,也驱散了深沉的黑夜里的些许寂寥。

    霍言峥抓住身侧楚婉的手腕,克制着醉酒状态下头晕带来的不适,“婉婉,我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慢慢缓和下来,我不希望我们闹僵,要是你对我有哪里不满意的,你可以提出来。”

    多年冷冻成冰的夫妻关系融化,霍言峥无比庆幸,也无比欢喜,无比珍惜。

    尝试过与楚婉和睦相处带来的柔情蜜意、温暖和触动,霍言峥根本难以再接受那一段没有什么温度的僵滞关系。

    无望的等待过后,结出甘甜的果实,而今在这甘甜果实里,却夹杂着一丝丝苦味,但不打紧,苦味可以去除,那么余留下来的,便只有令人沉醉的甜。

    “你没有让我不满意的地方。”

    是她吹毛求疵地想要他的一个态度罢了,楚婉抿了抿闪烁着润泽的唇瓣,清透的眸光略显暗淡。

    “或许,是我说错了什么。”想了想这个可能,霍言峥反思道。

    楚婉没有否认他:“那你好好想想,你自己说过了什么。”

    楚婉拂开了霍言峥握住她的大手,她脸上没一片淡然,没有一丝情绪外泄,她顾自转身离开,背影透出清冷的色彩。

    其实,开车回来的途中,楚婉消化好了自己生出的微妙心情,霍言峥还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纵然被占了便宜,也无非是不小心地、一触即分的肌肤相碰。

    霍言峥气场强大,浑身散发出凛凛森然的冷冽,就算他身处热闹嘈杂的包厢,也可以自成一片不容他人踏足的天地。

    隔绝了所有的光怪陆离,缤纷炫目。

    他喝醉酒的表现,从目前看,也就只是站不大稳,开不了车而已,但对人和事的认知,他还是有自己的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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