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雨(予)露均沾!”

    同音异字,花水月听得明白,欠身向叶悔行了个礼,随后便追涵虚和顾少辰去了,余下堂间再次恢复平静。

    商枝一边帮叶悔清理衣衫,一边瞅着帮忙的阿曼,余光再瞟旁边观望的云屿与沅藏香,顿感不详的右眼一跳。

    常言五人行必有一个牺牲品,而他绝对不想成为席上最靓的那个崽(宰),思已至此,商枝整理完叶悔,顺势道。

    “爷,我,我也用好了,我...”

    “那刚好,你去准备一下!”

    商枝闻言一愣。

    “准...准备什么?”

    ...准备被宰吗?!

    正当商枝乍呼间叶悔低眸看了眼珍鱼羹,念及他养在东海岸的小虺虺,抬眸望向商枝。

    “三夫人既然喜欢吃鱼(屿),不如爷亲自去七情囦(yuan)给三儿抓几条,刚好炎炎夏日,戏水纳凉总是项乐趣,何况...”

    言语间叶悔转头对上沅藏香与云屿。

    “师妹与云公子相识于东海岸,而七情囦(yuan)刚好就在东海岸,这故地重游必然别有乐趣!”

    当然除了乐趣,他家小虺虺庚辰可是很久都没运动了,当年庚辰为护他原身紫晶,不惜弃魂舍体沉东海重新修行。

    眼下文渊不打招呼就撸他的猫,他忙里偷闲‘涮涮’文渊的泥鳅也不算过分吧?何况蛟可是庚辰进阶的第一道坎!

    而云屿一听东海岸与戏水,想起四灵胆汁与阿曼今早欲窥自己的刻意,低眸对上沅藏香眸中期望,心下一沉。

    看来这趟浑水行,他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好在他早有准备,倒也不怕以身示人,于是云屿抬眸笑对叶悔。

    “既如此,那云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沅藏香闻及此言,心下喜悦浮上眼帘。

    这七情囦是叶悔根据天水台四面环水的地势,在东岸海域建立的水上亭台,重叠天水台亦如水中水台。

    实乃天水台另一处绝美之境!

    如是一来,沅藏香眉开眼笑,直让阿曼偏头往叶悔耳边一凑。

    “不知爷带上我吗?”

    叶悔知道阿曼想应征云屿与四灵胆汁的关系,恰好这亦是他‘涮’泥鳅的另一个小目的,正所谓爷独乐不如与三乐。

    三一乐,他才会更乐!

    由此叶悔顺势揽上阿曼腰身。

    “那这次三儿可不能再喷爷咯!”

    先说条件,好谈代价,阿曼刚本就不是有意,如今叶悔再提,阿曼一感腰间重力,一瞅叶悔发梢处一颗没被清理的羹渣。

    “爷放心,刚那纯属意外,而妾不会让意外再发生第二次!”

    言语间阿曼抬手一指叶悔发梢。

    “不过妾现在还是先陪爷去换件衣服吧?”

    叶悔眉峰一扬,转眸一瞅羹渣,瞬黑一脸,他自临天闻世至今活了数百年,从没被人喷过,谁想这第一次竟给了阿曼!

    ...可真是路漫漫妻须修兮!

    ...夫纲不正不行也!

    想着,叶悔回眸对上阿曼,扬唇一笑。

    “好!那小三得亲自帮爷换!”

    “没问题!”

    不就是拔衣穿戴嘛!多简单的事!想当初灵柩每日沐修都是她亲手操作,而今不过是‘剑’换‘贱’,一样一样!

    阿曼思绪间满眸堆笑,瞧得叶悔顺势一掐阿曼腰身,疼得阿曼暗哼一声,逗得叶悔心下一爽,一见阿曼开口。

    叶悔赶紧话转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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