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就把自己先搞丢……”

    顾启明突然有些失态的抓住身旁章希云的胳膊,连声问道:“这真的是徐睿写的吗,怎么可能是他写的,他写不出来这种歌才对,不可能啊!”

    想到自己当初听这首歌也是相同的感觉,章希云对顾启明的失态十分理解,解释道:“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整张专辑八首歌的词曲,他都是在公司完成的,从第一个音符开始,都有监控记录,而且已经顺利在版权局登记审核通过了。”

    顾启明这时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抱歉。”

    章希云感叹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我们无法判断的天才,狭义相对论是爱因斯坦26岁提出的,《滕王阁序》有推测是王勃13岁所作,就说音乐,我们的国歌,可是聂耳23岁谱得曲子, 有些人追随着时代前行,而有些人则引领着时代的发展!”

    “你说得没错!”顾启明已经调整好心态。

    两人说话时,最后一首歌也开始播放,舒缓的旋律慢慢将《山丘》带来的无奈和哀愁洗涤,这首源于威廉·巴特勒·叶芝献给友人茅德·冈的爱情诗篇所作的歌曲,把人带到了充满温情的环境里,好像试听间就是充满记忆的老房间,旋律是壁橱中炉火,歌声是手中的书,他们躺在这里,回忆青春。

    顾启明的内心渐渐平静,他发现最后两首歌,已经将专辑的“爱情”主题,又进行了一次升华,听完整张专辑再回头看去,这八首歌写的是爱情,但又不止是爱情,是不羁的少年、拼搏的青年、安身立命的中年,和回首往事的暮年老人。

    这是一张还没制作完成就已经令他爱不释手的专辑,这是一张还没发行,他就认定会成为华语音乐史经典的一张专辑。

    本来想着公司赚不到大头,宣发上没必要太用力,但现在他改变注意了,无论于公于似,这都是一张值得宣发预算拉满的专辑!

    随行的其他高管也难掩内心的纷乱,他们因歌曲惆怅,也因专辑的质量而惊喜,每个人都从专辑中找到了共鸣和偏爱,对于顾启明的判断,在场高管一致认同,这张专辑值得公司花大力气推广。

    直到这时,徐睿才姗姗来迟:“抱歉,今天是室外拍摄,因为光线问题摄影师要求延迟半小时,来晚了,试听如何,顾总,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