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那么像。”

    杜阎君点点头:“你看的挺准,知道为什么整个脸看着不像么?”

    侍从想想道:“好像须发之间,有些不一样。”

    杜阎君笑道:“说得对,这身体上的须发太稀疏了。”

    这个侍从是个有眼力的人,赶紧拿出一把短刀,把自己的长发割了,恭恭敬敬交给杜阎君。

    杜阎君满意的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邵智海,您叫我小海就行!”

    杜阎君问道:“小海,你修为到了几品?”

    邵智海道:“回殿君,今年刚到八品。”

    “八品,低了些。”杜阎君吩咐邵智海取来笔墨,当即写了一封文书,“拿上这文书,领些功勋去。”

    邵智海看了一眼文书,满脸欢喜道:“殿君,这些功勋,却够小人升到六品!”

    杜阎君带着满脸赞赏和期许道:“这是你应得的,小海,吩咐其余侍从,这一个月内,不要近九层殿堂,只留下你一个人伺候我就好。”

    邵智海连连答应。

    “还有一件事,你千万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小人明白,谢殿君栽培,小人扶殿君歇息去。”

    “不必了,”杜阎君摆摆手道,“我就在这里歇息,你下去吧。”

    邵智海施礼告退,去领功勋去了。

    杜阎君且花园之中静卧,渐渐陷入了沉眠。

    周围的花草,以目之可见的速度,连片枯萎。

    过了三个多时辰,邵智海进了花园,看到所有花草都枯死了。

    邵智海大惊,一路飞奔来到花园中央。

    杜阎君睁开眼睛,看着邵智海道:“慌慌张张,却要作甚?”

    邵智海指着四周道:“殿君,这花草……”

    “别管这花草,你来有何事?”

    邵智海低下头道:“殿君,岳冢宰求见。”

    杜阎君一皱眉:“哪个岳冢宰?”

    “判官道,图努国冢宰。”

    “岳山军?”杜阎君思索片刻道,“不见!”

    “殿君,岳冢宰在大殿等了半个时辰,您若是不见他,只怕他要闯进来,我们也拦不住他。”

    杜阎君长叹一声:“罢了,更衣。”

    邵智海给杜阎君取了一套高领长衫,杜阎君穿戴整齐,去了大殿。

    判官道,图奴冢宰岳山军,看模样似有五十多岁,个子不高,不足七尺,身材精瘦。

    衣着打扮和宣人相似,然须发皆黄,眼窝深邃,童孔青绿,鼻梁高耸,嘴唇厚实,明显是个图奴人。

    见了杜阎君,岳山军抱拳施礼道:“杜阎君,久违了,见你一面属实不易,却让岳某在此好等。”

    杜阎君笑道:“老夫染了风寒,且在卧房昏睡过去,怎地也叫不醒,却让岳冢宰久候,老夫这厢给冢宰赔罪了。”

    说话间,杜阎君深施一礼,岳冢宰赶紧上前搀扶。

    “岂敢,岂敢!得见贵人,多等片刻又何妨?”

    “岳冢宰折煞老朽,论身份,论修为,老朽在冢宰面前,可担不起贵人二字。”

    岳冢宰笑道:“今天不说身份,也不说修为,来拜访阎君,只为说一桩生意。”

    杜阎君沉默片刻,伸手相请:“请岳冢宰书房叙话。”

    邵智海在前引路,带着两人进了书斋,且看邵智海一直站在杜阎君身边,岳冢宰笑一声道:“咱们的生意,就别让这后辈跟着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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