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走,让他们没处讨吃的,晚上再赶,让他们没处睡觉,晚上没觉睡,白天连讨饭的力气都没有,三五天之内,身强力壮的流民势必逃命去了,体魄不济的,也就这么没了。”几名衙差,高高抡起棍子,对着一名男子往死里打。
“起来呀,站起来,让你滚,你听不见么?”衙差吆喝着!那男子站了起来,抱着头想逃跑,身后的衙役上前将他踹倒,接着打。
“谁让你跑,我让你跑!你往哪跑!”旁边有个妇人,好像是那男子的妻子,上前把男子扶了起来。
衙差上前把两人一并踹倒,接着打:“谁让你们起来,谁让你们站起来的!”夫妻俩抱着头,满地打滚。
衙差抡起棍子接着打:“起来呀,别装死,我让你们站起来,听不见么?”到底能不能站起来?
不是要赶他们走么?他们走还不行么?他们都走了,为什么还要打?就不能给留条后路么?
徐志穹看着这几个衙差,看着他们脸上兴奋的笑容。这打人,好像是个很过瘾的事。
“桃儿,你带着这位兄弟,把他们知县老爷请来,我在这处置点事情。”陶花媛带着黄小五去了。
“我让你站起来,听不见么?你站起来,给我站起来呀!”领头的衙差带着兴奋的笑容,手里的棍子越来越高。
突然一棍落空,他发现棍子到了徐志穹手里。徐志穹照着脑袋就打,打的连声脆响,打的衙差哭声不断。
周围衙差一愣,赶紧上来帮忙,徐志穹把十几个衙差放倒,摁在地上挨个踢打。
衙差们抱着脑袋放声痛呼:“造反,造反了!”
“你敢打官爷,你不想活了!”
“你打,你再打,你还敢打,你,你别打了,你别打头……”
“好汉,你,我求你别打了,我这,你这要打死人了,你是哪来的……”徐志穹提着棒子,看着领头的衙差:“你问我哪来的?我还没问你呢!”衙差抱着脑袋道:“我们是江曲县衙的……”徐志穹上前在衙差的嘴上踢了几脚:“我让你说话了么?让你说话了么?”衙差捂着嘴,不敢说话。
徐志穹又问:“我问你是哪来的?”衙差还是不敢说话。徐志穹抡起棍子接着往脑袋上打:“问你话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衙差一张嘴:“我……”徐志穹上前又是一脚:“我让你说话了吗?”不多时,陶花媛把知县带了过来,知县看着徐志穹道:“你们是哪里的歹人,竟敢……”徐志穹一脚把知县踹倒,回身对衙差道:“给我打!”衙差哪敢打知县,一个吓得不敢动手。
徐志穹抡起棍子,痛打衙差,每一棍子都往头上打:“让你们打,你们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衙差禁不住打,只能抡起棍子打知县。
这知县不曾挨过打,几棒子下去,哭嚎的凄惨。徐志穹拿起棍子打衙差:“知县老爷你们也敢打,不想活了么?”衙差赶紧停手。
徐志穹抡起棍子继续道:“谁让你们停手?我让你们打,你们聋了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