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悚息之技所害,而今折损一魂,已经失去神智……”

    “这事我也知晓,说些更紧要的!”

    徐志穹又道:“赏善大夫上官青,正当晋升关头,而今昏睡不醒,还请师父……”

    师父皱眉道:“就没有更紧要的事情了么?”

    没有了!

    徐志穹想不出来了。

    在他的认知范围内,这些事都是最紧要的。

    “弟子想不出更紧要的事情,还请师父指点。”

    师父沉下脸道:“修为已至四品,遇事却不知轻重缓急,你却不知,今日适逢为师斋戒?”

    斋戒……

    徐志穹连连点头:“是弟子欠考虑了。”

    师父昏睡了这么久,连东西都没吃过,一见面就拉着师父处理公事,也难怪师父心生不满。

    徐志穹赶紧回了凡间,去孙羊店买了五斤熏肉,两条羊腿,两坛子香醪。

    待送到师父面前,师父吃了一口熏肉,赞叹道:“还是这个味道!”

    徐志穹拿了两个酒盏,先给师父倒上一盏,再给自己倒上一盏:“师父,您为天下苍生,屡受重伤,而今终得痊愈,弟子先敬您一杯!”

    师父举杯一饮而尽。

    然后把徐志穹的酒杯拿过来,一并喝了。

    “好酒!”师父赞叹了一声。

    徐志穹空着手,很是尴尬,拿起酒坛,准备再给自己倒一碗。

    师父突然沉下脸道:“让你去思过,你还坐在这里作甚?”

    “我……陪师父斋戒。”

    “斋戒还用你陪么?”

    徐志穹忍无可忍,起身道:“你这老头,恁地不知好歹,这些日子,我进退周旋,为咱们道门挡住多少事情,你不给奖赏也就罢了,怎还处处刁难我?”

    师父大怒:“好你个贼丕,还敢顶嘴,让你去思过,你还不服怎地?

    我且告诉你,每天一个时辰,一刻也不能少,但凡落下了一天,这梅花便要长在你脸上,你修为也要少一分!”

    “你真是歹毒!”徐志穹咬牙切齿,点亮了指路灯笼,离开了正殿。

    走在长廊里,每扇门都一样,思过那屋子还真不好辨认,多亏师父写了一个大大的“穹”字在门上。

    徐志穹进了小屋,借着灯光一看,小屋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放下灯笼,小屋一片漆黑。

    徐志穹心里纳闷,这地方不见天日,也没个计时工具,如何才能确定过了一个时辰?

    正思索间,徐志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水瓶。

    水瓶装着水,瓶底有小孔,小孔一滴一滴往外漏水。

    瓶子里有一支箭,插在水瓶中央,箭上有刻度。

    水位在缓缓下降,水面的刻度在不断变化。

    这是一个刻漏,大宣常见的计时工具。

    水滴点点坠落,声音十分真切,速度不急不缓,走的十分准确。

    这倒是个中用的东西。

    徐志穹甚是好奇。

    我想着计时的事情,脑海里还真就出现了个计时工具。

    我若是想点别的呢?

    ……

    师父坐在书案旁,大口吃着熏肉,大碗喝着香醪。

    他拿起羊腿啃了一口,忍不住笑了一声。

    一边啃,师父一边笑,笑的连羊肉都吞不下去。

    好徒儿,为师没看错你!

    且在星元殿中,好好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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