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肆旁边,从午后蹲到黄昏,直到酒肆打洋,他感知到了有法阵在动。

    这是送给谁的?

    地方还挺远!

    那人叫大司寇!

    ……

    三月天气,图奴境内依旧冰天雪地,公孙文喝了一口热酒,默默看着手里的书信。

    “去刑部找银子,那厮还是这么不安分。”公孙文把书信丢在火里烧了。

    洪俊诚,愚蠢的昏君,你招惹了最不该招惹的人。

    徐志穹,你只管闹吧,我知道你不会干休,你只要继续闹下去,那个人迟早会出现。

    等那个人倒下了,我也该重回故土了。

    ……

    杨武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从酒肆旁边站了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默默看着远处的官差。

    官差扭过头去,好像没看到他。

    这是神临府的官差,他们是出来抓叫花子的。

    杨武凑上前去,指着一身破衣裳,对着官差道:“我是叫花子,你们抓我么?”

    官差把脸扭到另一边,还是假装没看见杨武。

    “我真是叫花子,你们抓不抓!”

    官差又把头扭到别处,还是假装看不见杨武。

    神临府几乎每一个官差都在善堂待过,最惨的去过三次,每次至少一天一夜。

    他们在善堂里学会了一项硬功夫,就是眼睛里永远看不到叫花子。

    因为他们知道,抓了叫花子,就还得去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