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真的。”

    “我凭甚告诉你?”穷奇冷哼一声,

    “大难临头,你想把我送出去,似你这种薄情寡义之人,我凭甚指点你?”

    “我也就是说句笑话,也没说真把你送出去,况且就算送出去了又怎地?以你实力,还怕一个分身么?”

    “哪怕我有一魂或是一魄,都不怕他这个分身,就剩一个元神,你让我拿什么和他厮杀?徐志穹,你摸着良心说,你从我身上学走了多少技法?我平时又给过你多少指点?我对你怎样,你如何对我?今天若是不说个分明,日后别指望我再帮你!”徐志穹怒道:“你既是这么记仇,这日子却没法过了,你走吧!”

    “走就走……”穷奇沉默片刻道,

    “那厮是不是又来了?”

    “应当是来了。”穷奇轻叹一声道:“柴米油盐,难免磕磕碰碰,日子还得过,我先不走了。”正在弹琴的馆主,突然抬起头,看着徐志穹道:“既是来到此地,为何不专心听曲,却要胡思乱想?”说完,馆主露出了五道弯笑容。

    徐志穹都习惯了,他知道,只要看见这笑容,就是中了技法,技法中的多了,就连破解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流弦馆中原本只有五个客人,看到馆主诡异的笑容,两名客人当即化作泥塑,不会动了。

    剩下一名客人面带笑意还在催促:“这曲子正到好处,馆主为何中断于此?”这名客人是画中人,也是不知恐惧的一类。

    剩下两名客人,一名是徐志穹,正在利用有限的时间化解技法。另一名客人正在研墨,随手摊开了一张白纸。

    馆主转眼看向那客人,问道:“这是听曲的的地方,你却弄什么笔墨?”那客人抬起头道:“为什么不让弄笔墨,这地方你家开的么?”馆主收去笑容道:“我是这里的馆主,这地方自然是我家开的!”

    “你是馆主又怎地?这一条街都是我的,我想在哪弄笔墨,便在哪里弄笔墨。”说完,那人一挥毛笔,一片墨汁从半空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