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则留着脏辫,皮肤黝黑,他的伤疤在胸前。
陆仁思索一阵,“胡桃女士,你后来有没有再去伊豆打探消息?”
胡桃:“有尝试过,只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毛利兰:“仁哥,胡桃女士是去那旅游度假的,说不定那位Gari君也是啊。他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伊豆人。”
“他是不是伊豆人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伤疤。”
陆仁点了点桌上的照片,“如此严重的伤势,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可以自行处理的。不要拿柯南举例子,他是例外。”
毛利兰,“哦……”
“可他又没在胡桃女士住院治疗的那家医院接受治疗。考虑到十岁孩子的脚程加上伤势,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在那家医院附近的诊所或者其他医院接受的治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医院或者诊所就应该有相应的记录。胡桃女士,你有去查过这个记录么?或者有去问过诊所的医生么?”
“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胡桃神情有些悔恨,“如果我能早一点想到您说的这个点就好了。可现在实在是有些太迟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
是啊,都已经过去三十年了。
三十年,那家医院还在不在都是两说,更别说记录了。
“那你有没有暗中调查过找上门来的这两个人。”陆仁指着手里的照片,“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基础信息,我想对于你而言,去查一下他们的过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比如,他们身上的伤疤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么大的伤疤,一定是经受过比较大的意外才能造成的。”
“从他们周边的人际关系入手,比如亲戚朋友什么的。我想总有能知道他们的身上的伤疤是怎么产生的吧?”
管家保谷回道:“您说的没错,其实拥有类似伤痕的人总共有十几个。我们基本上都查到了他们的伤势是如何产生的。”
陆仁:“唯独这两人例外对么?”
“是的。”管家指着照片上的脏辫男,“这人是个孤儿,人际关系基本没有。”
接着他又指着茶发男,“至于这位,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这个伤痕是怎么来的。据他朋友交待,他们也曾就此询问过,可后者从来都是缄默不语。”
“缄默不语?”陆仁奇道。
“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胡桃赶忙问道。
相比于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胡桃发现这位助手先生貌似更有想法。
当然,也有可能是名侦探不屑于询问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因为这个反应确实有点奇怪。我记得胡桃女士你刚才说过,那辆失控的车子撞向你们之后,是那位少年不顾一切地把你带离原地。”
“没错,他救了我一命。”
“救人这种好事,为什么要缄默不语?”毛利兰突然反应了过来,“他或许是做了什么错事,所以才选择沉默的!那他就不是那位Gari君!”
陆仁:“不,不一定。”
“嗯?”毛利兰对此十分不解。
“对于当年的那场的意外,您的父母对于那位Gari君,是感谢居多还是痛恨居多?”
胡桃女士沉默不语,不过陆仁已经从她的神情中知道了答案。
“我想应该是后者吧。毕竟你们本该昨天就离开伊豆的,所以这起意外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如果那位少年抱有同样的想法呢?”
“他就会觉得这起意外都是他的错!是他害胡桃女士失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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