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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比三姐他们都先到这边,也想过杀了你,但是我什么时候动你的人了?没做过的别诬陷我!”

    宫九九这么看着,宫十一露不自在地用话语结束这样尴尬的视线,神情中还带着几分恼意。

    这却让宫九九感到有些意外。

    从心理学和微表情学的角度来看,宫十一露确实对她刚才说的事情不知情,像是被诬陷的。

    “我的人在东郊山出事,却在出事的地方捡到了你那边的枪支;一个星期前,我男人的基地又混杂了你的人,对里面的犯人催眠,捣毁了基地。”

    宫九九缓缓地说着,似乎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任何波澜,目光却认真地观察着宫十一露的每一个表情。

    宫十一露战损美人般的脸发生了可以看得见的变化,眉毛也朝中间聚起。

    “我刚来这边不久,就被人袭击,丢失了一批枪械。你说的这两件事,我没有做过,我的人也没有做过。”

    她抬起了头,坚定地说道:“我做过的事情,承认也没关系;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情,不要随便加在我身上。”

    “这次是我没有计划安排好,落在了你手上,只能自认倒霉,要杀要刮随你。”

    后面的话也说得十分干脆,不怕死不畏惧,输了就是输了。

    宫九九很欣赏她这样的性格,可惜她们注定是敌人。

    “你真的没对曹孟下手?他被催眠了,被我弄清醒后,说是你的人。后来又被人用银针所杀,银针上是你的标志。”

    宫九九问完话后,又给花寻使了一个眼色,花寻小声地对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后,旁边的人便点头离开了。

    “曹孟?那是你的仇家吧?我不认识他”宫十一露看向宫九九,“这世界上会催眠的又不止我一人,说不定你说的那个人是被双重催眠了,你只是解了其中一层。”

    “又或者,对方的催眠技术比你更高,你发现不了而已。”

    宫九九望着她,没有说话。

    出了那件事之后,她的确怀疑过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进行借刀杀人、挑拨离间。

    只是这一招刚好中了她的下怀,她不可能放过对她有威胁的任何一件事、一个人,不管是与不是,都只能先把他们解决了。

    这时下去的人带着一把枪和一把短针走了过来,在宫九九的示意下又将这两样东西端到了宫十一露面前。

    “证据都在这,你敢说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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