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顿都吃了。”青禄爬起来坐着回答。

    心中又有些委屈,鼻子酸了酸。

    宫十三瑶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头无端恼火,走到了床边,将他扑倒。

    “瑶儿,今可以不侍寝吗?”

    宫十三瑶的手横进他的衣服里,青禄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身体有些发颤,紧张地问。

    宫十三瑶冷嗤一声,“一个床奴没有拒绝的机会,本宫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放手!”

    青禄被她厉声一吓,却也不是真的被吓到了,只是被她的坚决伤到无力反抗,放开了手。

    感觉到身下人的妥协和无奈,宫十三瑶没来由地恼火:“伺候本宫是你的职责和义务!”

    说着话,她用力撕开了青禄身上的衣服,撕完了发现他身上有多处淤青,小块的大块的都有。

    狠狠地皱了眉,又回想起禄六说的话,“怎么回事?”

    “属下前两天遇到了一伙儿敌人,和他们打了一架,现在还没有消。”他无力地胡说八道。

    殿下不待见他,以前他也刻意表达过那些人都放肆,但是她不在意,反而纵容他们。

    他不想被瑶儿骂。

    宫十三瑶凝望了他片刻,青禄又说:“属下上午挨了板子,今日无法伺候殿下。”

    宫十三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是在责备本宫罚了你?”

    “属下没有。”

    “哼,没有最好,有也给本宫憋着,不准表现出来!”

    宫十三瑶说着话,连他最后一件衣物也撕了。

    欺压了上去。

    尽力的缠绵过后,宫十三瑶舒服了,旁边的人却已经早早昏睡了过去。

    宫十三瑶长舒了一口气,望向旁边陷入昏睡的男人,再次皱了眉。

    “一个大男人,这么没用。”

    又落在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想到他闪避的眼神,心情又烦躁了起来。

    捡起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又随便扯了一角被子盖住了青禄的身体,准备出去的时候,又回到了放药的桌面。

    从三个瓶子里各取了一片药,攥在了手心里,目光无意间又落到了厚厚一叠书,角边露出来的一个小瓶子。

    将那个小瓶子拿了出来,看了眼上面的标签:催孕粉,女服,一次一勺。

    宫十三瑶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把药放回了书的边角。

    这种歪门邪道的药物,十有八九是青禄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的那个杜神医搞出来的。

    不过她向来不待见杜神医,更不待见青禄带回来的人和物。

    想到青禄弄来这种药,肯定是来用在她身上的,被算计的不爽,让她又朝床上走了过去,将给他盖上的被褥掀开了才出去。

    只是片刻后,她又倒了回来,将熟睡的青禄翻转了个面,拿着药酒狠狠地拍在他受伤的臀部。

    青禄睡梦中身体一抖,差点把宫十三瑶手里的药打翻,她又狠狠地搓了一下他的伤口。

    “废物!”她气道。

    青禄下意识轻“哼”了一声,宫十三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擦好药后,宫十三瑶拿来了纱布,将睡死过去的青瑶的上半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她的臀部缠了一圈纱布,才嫌弃地把他丢回床上。

    看了一眼被路上凌乱的血迹,又蹙了下眉,用衣物将他裹住,打电话让人将干净的被褥送上来铺好,才放回去。

    送被子的人只是快速地扫了一眼旁边抱着两人,暗自震惊,殿下对青禄大人就是表面呵责,实则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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