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莫妮卡又猛地灌了一口冰水,白了闺蜜一眼:“明知道迪迪死了,这个案子又那么特殊,你还那么称呼查克,他能高兴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之前不是没反对嘛,应该挺喜欢的吧……而且至于吗?”

    瑞秋伸手死死搂住剩余的冰水饮料,让这些冰凉给依旧炙热的自己降温。

    “至于吗?你说呢?”

    莫妮卡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了。

    要知道,为了关照这个闺蜜室友,她一向是礼让对方这個战五渣,不让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瑞秋承受后期太空电梯的战歌和强度。

    可如今因为瑞秋一个这段时间不合时宜的称呼,彻底毁掉了今天的科研实验。

    最该不满的不是瑞秋,而是她!

    结果她现在好心提醒,瑞秋还唧唧歪哇没有逼数,质疑查克的态度有问题,这让一向从查克视角出发的莫妮卡很不满。

    “至于,至于,我错了还不行嘛。”

    瑞秋见莫妮卡突然这幅罕见表情,心中也有些慌,赶紧陪笑道:“迪迪那么可怜,查克又经手这个案子,我的确欠考虑了。”

    “伱知道就好。”

    莫妮卡见闺蜜认错,脸色稍缓,坐在了她的身边,从她怀中又拿过一瓶冰水饮料拧开喝了几口,叹息道:“谁能想到纽约还有这么地狱的事情呢!迪迪才六七岁啊!真是禽兽!”

    “的确过分了。”

    瑞秋有些敷衍的附和。

    从小到大,她一家五口,四个女人,全都靠着她爸爸养家,提供富裕的生活。

    想她学生时代,给她爸爸好朋友家里的孩子做看护,结果和爸爸的好朋友勾搭上了。

    这类乱七八糟的离谱事情没少做。

    所以潜意识里对于这种事情的耐受度就比较高。

    这件事她的确觉得很过分,但并没有过分触动她,特别是查克因为她一个称呼就这么大反应,更是让她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她见查克和闺蜜莫妮卡都这个态度,也终于有了眼色,没有再说不合时宜的话出来了。

    “查克要起诉这个禽兽父亲?”

    瑞秋也喝完一瓶冰水,又拧开了一瓶,随口问道。

    “还有母亲!”

    莫妮卡纠正道:“虽然某种程度上,这个母亲也是受害者,但屡次直接施暴,导致迪迪死亡的就是她!不管如何,查克都不会放过她。”

    “她应该是真正的精神病了吧?”

    瑞秋有些诧异。

    “的确是精神病。”

    莫妮卡点头:“但在查克眼中,这种程度的精神病,并不影响结果,不能作为她逃脱罪行的借口!”

    “这样啊……”

    瑞秋有些心不在焉的应和,眼神依旧巴巴的望着卧室外,忍不住问出了她真正关心的问题:“要不然我们一起和查克道个歉?就当这一切没发生?我保证我不会再那么称呼他了!”

    “……”

    莫妮卡对于人菜瘾还大的闺蜜很是无语,不过她也下意识侧耳一听,听到浴室的淋浴声停止,连忙起身,将查克的衣服送过去,走到客厅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卧室一侧的落地窗,只见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落地窗,已经被遮光窗帘给遮的严严实实,微微点头。

    这也算是这个案子的直接影响吧。

    调查过程中发现迪迪家对面就住着一个变态偷窥狂,每天都用望远镜偷窥迪迪家,即便隔着窗帘也没有挡住他的热情。

    因为那种窗帘是透光的,依旧可以看到屋内的身影。

    查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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