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点也不困。”
“……”小厮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厮正犯愁，张辛悦推开门走了进来。
张浩诚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发现是他姐姐后拍了拍胸口。“姐，你吓死我了。姐，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张辛悦走到张浩诚面前看着张浩诚说道：“祖父、祖母让姐姐扮成你的表哥替你去跟云家那几位公子探讨学问去。祖母和母亲还让姐姐把他们比下去。但是，姐姐不想去。”
“为什么？你怕比不过他们？”
“不是。姐姐觉得你不该一直活在小时候的阴影里。”
“我……我也不想。可是……可是……”
张辛悦看了看屋里的下人们。“你们都出去吧。”
“是。”
下人们走了以后，张辛悦摸了摸张浩诚的头发。“咱们家跟云家不一样。云家的孩子都是嫡出，谁掌权都行。咱们家不行。孙姨娘又怀上了，孙姨娘这次要是生个儿子，孙姨娘生的儿子要是比你胆大，比你能干，你觉得祖父和父亲还会把张家交给你吗？”
“……”
张辛悦盯着张浩诚的眼睛说道：“你连出去跟云家那几位公子探讨探讨学问都不敢。”
“……”
“他们不就是人多点，不就是凶点吗？他们又没带刀，又没说要跟你比武。”
“……”
“祖父这次根本没讨着什么便宜。他们这次来只是出出气，顺便警告警告祖父。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你要是连这都不敢去面对，祖父和父亲怎么把张家交给你？”
“你也别说再让母亲给咱们生个弟弟。母亲年纪大了，不太可能生了。就是生也不一定是男孩。”
“你看那三个小男孩，那么小就敢跟着哥哥们出来给家里的女孩子撑腰。”
张浩诚听了很惭愧。“他们……他们没有差点被乱兵踩死。”
“他们见过真正的战争。直正的战争不光有奔跑的战马，还有飞溅的鲜血，掉落的残肢。”
张浩诚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们三个……他们三个那么小，怎么……怎么可能见……见过真正的战争？”
张辛悦不知道十二、十三和小沐沐见没见过真正的战争？不过，为了让她弟弟跨出这一步，她不介意撒个小谎。
“他们三个见过。”张辛悦的语气要多坚定就有多坚定。“云六小姐带他们去的。”
“……”真的假的？
“你不会不信吧？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