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那还真是巧了,我手上正好有那么个木盒,就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东西,不如我拿出来让您检查一下。”
陈汉年听了后,非但没有欣喜,脸色反而凝重起来。
哪有刚洗脱罪名的人,会主动上缴罪证的?
而王卫东在说完后,没再看陈汉年一眼,径直走进屋里。
在炕边摸索了一下,最后摸出了一个陈旧的木盒。
陈汉年和他那些手下眼睛都看直了。
刚才他们搜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个木盒。
这小子是从哪变出来的?
不过陈汉年一眼就看出来,王卫东手上的木盒并不是他们找的那个。
这就是一个有点年份,随处可见的旧物,压根不值钱。
王卫东把盒子摆在四方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组长,打开来看看?”
他这个举动,把陈汉年这个老公安整不会了,愣在一旁。
这小子不会是在盒子里装了炸弹吧?
反倒是旁边的王主任,见陈汉年神情犹豫,直接将木盒拿在手里,二话不说就打开了。
木盒打开后,里边只有一卷用红带系起来卷纸。
王主任也没多想,直接把那卷纸给展开,是一张奖状。
然后,她愣住了,眼睛直盯在奖状上,再也挪不开。
王主任的异常,引起了陈汉年的好奇。
不就是一张奖状吗,有啥了不起。
当年我破获敌特的时候,可是受到过部里的表彰。
陈汉年不以为然的凑过去,目光向奖状洒去。
开始神情还很坦然,甚至嘴角还勾起些许鄙视。
不过当目光着落在那款印章上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
嘴角的鄙视随着嘴巴的长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似乎被一只巨大手紧紧地攥住喉咙,有点难以呼吸。
他身后那些公安同志也意识到了异常,纷纷围了过来。
只是一眼,就顿时发出“嘶嘶”的倒吸气声。
场内寂静无声,作为京城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奖状后面的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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