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主任后,王卫东回到了院里,阎埠贵已经在给住户开会。

    人群中摆着一条板凳,阎埠贵坐在上面,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分列两旁。

    这两位前任一大爷本不想参加,但是又怕阎埠贵批评他们不顾全大局。

    只能硬着头皮出现在会场,但是没想到的是,可恶的阎埠贵以板凳会被坐坏为由,只搬来了一张板凳。

    易中海和刘海中耷拉着头,心里暗骂:这个吝啬鬼!故意的吧。

    阎埠贵春风得意,端起搪瓷缸子,轻抿一口,缓声说道:“今天,咱们四合院里出了一件丑事!”

    “有因必有果,王卫东同志,被人诬陷了。这说明一定是有人去举报!”

    “这个人是谁呢?”

    “一定是咱们大院的人,因为只有咱们大院的人,才知道王卫东回家的时候,是否夹带了东西。”

    “是贾家?是何家?是易家?.”

    阎埠贵点名般,把四合院住户都清点一遍。

    “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意思就是它本来的意思。”

    随后又引经据典,说了一大段说了等于没说的话。

    王卫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背着手离开了。

    阎埠贵这老小子,当一大爷,还真是合适!

    大会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一轮弯月低垂在老槐树的枯枝上,阎埠贵才算过足嘴瘾。

    “好了,今天我只是简短的说了两句,大家伙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苦心,那就散了吧!”

    此时,众人的脚都麻了。

    在地面上跺了两下,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

    心中暗叹:以后,四合院不能再出乱子了,要不然总这么开会,谁受得了。

    易中海走在黑暗中,心中嘀咕:哎,刚才阎埠贵,讲了些什么?

    这个疑惑也盘桓在众人脑海中,直到他们回到屋里,还在思索。

    俺刚才是不是丢失了两小时?

    许大茂坐在床边,摆弄着铁皮大喇叭,神情也是茫然。

    阎埠贵这老东西是狐狸变的?

    突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许大茂吓得浑身打一个寒颤,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谁啊?”他把铁皮大喇叭藏在被褥下,打着胆问。

    “我!”门外传来一个粗壮的声音。

    “这大晚上的,还让人睡觉不?”许大茂这才放下心,嘟囔着,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借助屋内映射出来的昏黄灯光,许大茂认出来人是傻柱。

    “傻柱,这么晚了,咋不去伺候贾旭东呢?”许大茂鄙视。

    傻柱一只脚跨进门内,扛住门,大声质问:“许大茂,诬告卫东哥的人,是不是你?”

    “傻柱,你这个混不吝,可别乱说话。我怎么会诬陷王卫东呢,我们可是好邻居!”许大茂脸色一变,想关门,发现为时已晚。

    许大茂的解释完全不被傻柱接受。

    四合院就是一个大杂院,风吹草动,都瞒不住别人的眼睛。

    许大茂父母这两天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转悠,早就成为各家饭后的闲谈。

    而且,傻柱打许大茂,素来不要理由。

    “让你诬陷卫东哥!”

    傻柱说话间,已错步而上,凌厉飞出一脚,正揣在许大茂的腰间。

    痛意从腰间传来,许大茂未来得及惨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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