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却被小个子保卫干事给叫住了。

    “卫东哥,有您一封信,是广东来的。”小个子保安拿着一封信跑出来。

    “小李,今天伱值班?爱国哥呢?”王卫东接过信,也没细看,就直接揣进口袋里。

    “开会呢,上面好像有新直视。”

    给门岗室里的保卫干事们散了一圈烟,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贾家大门敞开,棺材摆在堂屋。

    贾张氏坐在门口眯着眼,秦淮茹跪在棺材前嚎啕大哭。

    这哭声让人听了心碎,路过的人纷纷摇头叹息。

    “唉,看秦淮茹的悲伤的样子,应该不会真偷人吧?”

    谷鍚

    “谁说不是呢,哭了一天一夜了,我还没见过哪个小媳妇这么哭过。”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没有去举报。你们想啊,如果秦淮茹真偷了人,贾张氏能不给儿子报仇。”

    “这可不好说,贾张氏也不是个好东西,谁知道她有啥企图?”

    “对了,咋不见易中海来吊唁?他是贾旭东的师傅,不露面,有点奇怪。”

    “听一车间的大锤说,易中海请假了,说是生病了。”

    “那贾家的三个孩子呢?咋也不见踪影?”

    “咳,那三个白眼狼,好像在公园看梁家那几个娃子表演话剧。”

    “哎,你别说,梁大毛演得话剧真不错,尤其是那句,【暖宝贴,贴!贴!贴!】,我媳妇晚上睡觉还念叨。”

    “我觉得,【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暖宝贴】,这一句更好。我媳妇整天挂在嘴边,等过年的时候,我就给丈母娘买两张。”

    面对悲剧,人们总喜欢刻意回避悲伤。

    很快,众人谈论的话题就跑偏了,人群中不时爆发出嬉笑声。

    王卫东悄然穿过人群。

    秦淮茹这一手,确实高明。

    不过,贾张氏应该也不是个软柿子。

    这件事应该没完,有好戏看了。

    回到屋,王卫东把房门闭紧,窗子关好,才从口袋中摸出那封信。

    拉亮白炽灯泡,借助昏黄的灯光,王卫东仔细审视信件。

    这是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能放下整张信纸的那种,上面贴着两张金鱼邮票,盖满了邮戳。

    宽敞的大信封,信封都鼓起来了,边缘处还有点撑开的痕迹。

    掂量一下,分量不轻。

    王卫东把信封拿到灯下,好看得更清楚。

    地址:京城红星轧钢厂1001信箱。

    收信人:王卫东。括弧,亲收,反括弧。

    寄信人:赵大有。

    字是仿的印刷宋体,碳素墨水,一板一眼,写的很认真。不过横出头,竖绵长,就连撇和捺也都是直的,应该是比着尺子画出来的。

    写字的人,费心了。

    信封密封的很好,上面有少许褶皱,封口处的胶水没有撕裂的痕迹。

    王卫东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从枕头下摸出匕首。

    锋利刀刃划开脆弱牛皮纸。

    他从信封中摸出厚厚一摞稿纸。

    上面写着:卫东哥,我已经平安抵达港城...

    ...

    ...

    半个小时后,王卫东放下信纸,有点说不出话。

    在足足十一页信中,娄晓娥只写了三个有效信息。

    第一,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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