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弟弟刘光天。
刘光福压根就不受重视,他从小到大就是刘海中的出气筒。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说完,阎埠贵有些不放心,追问道:「对了,姑娘,你问这事是要做什么?」
「没啥!给,奶糖是你的了。」
张桂珍说话算话,把奶糖扔到阎埠贵的怀里,推开门便冲到了寒风中。
她现在彻底相信了那个刘厂长的话。
搬出制皮胡同的梦想,也破灭了,她恨死刘光福了。
.......
四合院刘海中家。
刘光福马上要结婚了,刘海中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中午的时候,让二大妈炒了一盘子酸辣肥肠,一盘子花生米,又做了一大锅面片汤。
拿出一瓶老汾酒,刘海中从橱柜里翻出一个酒盅,给刘光福倒了一杯酒。
「来,光福,喝了!」
刘光福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辣酒进肚,刘光福的胆量似乎大了不少,他指着桌子上的酸辣肥肠和花生米说:「爹,我,我能吃菜吗?」
「吃吃,你小子表现得不错,不但一分钱彩礼钱不花,就能结婚,还能去女方家里霸占一个房间。爹该奖赏你。」刘海中自个也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他虽然好酒,酒量并不大,一杯酒下肚,肥乎乎的脸上,鼻子上,瞬间红扑扑的。
又是喝酒,又是吃菜的,刘光福从到大,从没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他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那兴奋得瑟的小模样,让坐在一旁啃窝窝头的刘光天艳羡不已。
刘光天看着酒瓶子,吞咽口水,道:「爹,我也想喝酒。」
刘海中放下酒盅,脸色阴沉的看着刘光天:「喝啥喝,你有啥资格喝酒?什么时间,你要是给你哥哥一样,不花钱,找个媳妇,我就让你喝酒。」
「我不管,凭啥哥能喝酒吃肉,我只能啃窝窝头!」
刘光天本来就因为这事儿心中有些不满,闻言把快子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这下子可惹恼了刘海中,只见他站起来,大手一伸。
二大妈边都囔「你这熊孩子,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便递出一把火钳子交到了刘海中的手中。
刘海中手持火钳子,走到墙角,指着刘光天说道:「小兔崽子,是让老子把你揪过来,还是你自个过来?」
刘光天无奈的看了刘光福一眼,冲着他苦笑两声,讪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角落里。
主动扒掉裤子撅起腚。
裤子太贵了,万一染上红色颜料的话,洗不掉就麻烦了。
「啪!啪!啪!」
不得不说,刘海中同志身为七级锻工,常年挥舞大锤,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一把火钳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很快,刘光天的屁股上便开了花。
确定刘光天接受了教训,刘海中肚子里的火气也发泄出去后,他才收了手:「滚回房间去。」
刘海中本来就没吃饱,经过这番劳动,肚子又饿了。
刚想走到桌子前吃一点,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个底了,而刘光福的嘴角油光华亮的。
刘光福接触到刘海中的死亡凝视,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把还没有嚼烂的肥肠从嘴里拿出来,递了过去:「爹,你吃!」
刘海中的目光着落在那团湖湖状的物体上,脸黑得能够滴下墨水,攥紧火钳子,指着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