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野男人厮混,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关到门外,这个娘不要也罢。”

    不得不说,棒梗本来就是白眼狼,傻柱的出现,正好让他找到由头。

    “你们两个站远一点,我要踹门了。”

    想到屋内的情形,棒梗就心急如焚,让小当跟小槐花走开后,棒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往前勐冲,待来到门前,一脚重重的揣在门上。

    也许是棒梗的力气大,也许是木门破旧,木门摇晃了两下后,竟然倒了下去。

    “哐蹬!”

    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四合院的寂静,屋内的秦淮茹跟傻柱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傻柱,你快住手。有人砸了门。”

    “别啊,别啊.....”

    两人正纠缠着,棒梗冲进了屋里,拉亮点灯,看到秦淮茹跟傻柱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他瞬间出离了愤怒。

    “不要脸的东西!”

    棒梗大吼一声,举起竹竿便朝傻柱噼头盖脸的夯去。

    傻柱本来正沉浸在美好里,此时也被惊醒了,只能把手从里面抽出来,伸出胳膊挡住了竹竿。

    棒梗此次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傻柱饶是练过的,竹竿打在手臂上,他也感觉到一阵巨疼。

    “嘶嘶。棒梗,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误会?你们两个狗男女,连衣服都没穿好,我会误会!”

    棒梗压根就不听傻柱的辩解,挥动竹竿,朝傻柱夯去。

    傻柱由于做贼心虚,再加上对面的还是棒梗,只能往旁边躲。

    屋内顿时乱做一团。

    屋外,那些听到声响的住户们已经走出了屋子,不过大家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许大茂见此情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中院的秦淮茹偷人了!”

    那些住户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秦淮茹偷人了?”

    “不会吧,秦淮茹一个人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怎么会偷人呢!”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以前在工厂就喜欢换馒头,现在偷人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说不定早就偷人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走走,咱们去看看。”

    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住户们簇拥着往中院围过来。

    易中海现在被变压器惊得有点脑神经衰弱,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嚷声,易中海打着哈欠问道:“老婆子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大妈披上棉袄往外面看了两眼,道:“刚才好像有人在喊秦淮茹偷人了。”

    “啥?秦淮茹偷人!”

    “跟谁?”

    易中海一下子坐起身来,心中大呼不妙。

    秦淮茹现在可是她的干女儿,并且他把养老钱全拿出来,让秦淮茹把棒梗扒了出来。

    要是在没结婚证的情况下,两个人睡在一块,可是算作搞不破鞋。

    被告到街道办的话,得逐出四合院的。

    易中海慌张之下,连棉袄的袖筒都伸出了,两个胳膊胡乱绞扯,越着急越穿不上,最后棉袄捆在胳膊上,易中海举着胳膊动弹不得。

    一大妈走过来帮他顺好袖筒,埋怨道:“真是的,一把年纪了,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易中海无视一大妈的责骂,扣上扣子冷着脸问道:“秦淮茹是跟谁在一块?”

    “我怎么知道。”

    一大妈见易中海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忙拦住他。

    “这外面那么冷,你前两天感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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