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管婷婷的反感,她连忙停止了哭泣。

    秦淮茹用袖子擦干净眼泪,声音颤抖:“管姑娘,不是我故意要在这里碍你的眼,是我家棒梗被抓了,他是我们贾家的独苗啊,我将来还指望他养老送终,他现在被抓走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棒梗果然被抓起来了,王卫东微微眯了眯眼,脸色没有一点变化。

    这些年,就凭棒梗干的那些龌龊事,早就该被抓起来了,这人属于那种坏到骨子里的那种,已经彻底没救了,王卫东自然不会对他有所同情。

    管婷婷却是第一次得知这个消息,愣了愣,诧异的问道:“我昨天上午还见到棒梗,他还兴奋的告诉我,他现在找到了一个好活计,每个月能拿七八十块钱,我当时问他是什么活,他还神秘兮兮的告诉我,这种活一般人干不了,这才过去不到一天的时间,他怎么就被抓了呢?”

    “.就是被抓了,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就行了。”秦淮茹见管婷婷在那里刨根问底,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管婷婷皱着眉头看向秦淮茹:“诶,秦淮茹,你这话可真有点意思,你家棒梗为什么被抓,你都不告诉我,反而口口声声让我们把他救出来,有你这么做人做事的吗?”

    秦淮茹倒是想告诉管婷婷,关键是棒梗干的那些龌龊事,她说不出口啊。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棒梗被黄燕玲拒绝后说起。

    棒梗在纺织厂,被保卫干事们撵出来后,又在树林里埋伏了几天,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黄燕玲,反而遇到了贾家庄的一位社员。

    那社员也姓贾,按照辈分,棒梗应该称呼那社员为爷爷。

    棒梗本来对这位贾长林没有啥好感,毕竟那贾长林穿得破破烂烂的,就跟一个普通社员似的,哪里比得上他这个城里人。

    可是贾长林见到棒梗却很是亲切,当时就拉着棒梗到东来顺大吃了一顿,棒梗本来已经做好了逃单的准备,谁承想在结账的时候贾长林竟然从兜里摸出了厚厚的一摞大黑十。

    棒梗很有经验,只是简单的打量一眼,就知道那摞钞票足有七八十块钱。

    一个老社员竟然随身携带了七八十块钱,这让棒梗不得不产生了好奇心。

    经过一番刻意的攀谈,再加上棒梗本身是贾家的孩子,而那位贾长林也喝高了,就把他挣钱的手段说了出来。

    原来,贾长林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实在是不能忍受社员的生活,不愿意在公社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于是便到京城寻一条活路。

    可是京城虽大,他一个没户口的社员,能找到什么像样的活计,所以在最开始的几年里,他只能跟那些青皮混在一块,靠着捡废品,再加上小偷小摸为生。

    当然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贾长林在一次偷别人衣服的时候,被人当场抓住,关进了笆篱子里。

    就在贾长林以为自己算是倒了大霉的时候,他在笆篱子里认识了地下工厂的老板,当然,那人那个时候还不算是老板,只是在筹办设备的时候,被意外抓到,逮了进去。

    地下工厂在这个年代是明令禁止的,一般人不敢置办,一般的工人也不敢在里面干活,那老板正想着该如何招募工人,看到贾长林的时候,他眼睛亮了。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贾长林是那种好逸恶劳,而又胆大包天的人,这种人只要许以重利,什么事情都敢干,最适合在地下工厂里干活。

    一番攀谈后,摸清楚了贾长林的底细,那老板把自己的想法跟贾长林讲了一遍。

    贾长林本来是不愿意的,在地下工厂干活,万一要被抓到了,他还得蹲笆篱子,可是一听说每个月能拿到七八十块钱,他瞬间不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犯的事情本来就比较小,关押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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