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让你帮我介绍对象,但是咱们市面上,一般的媒人礼,也就只有两斤肥膘,这些钱我已经扣了下来,你们还得给我五块钱!”五块钱,到医院看病也只不过花这么多。

    这是黑店,绝对的黑店!阎埠贵咬着牙说道:“我要是不给呢?”牛兽医看看阎埠贵,沉默了许久,突然哈哈大笑两声,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忘记告诉你们了,我的祖父是燕子李三的好朋友,虽然没有学到什么真的功夫,但是也偷学到了一招半式,你们要是不给钱,那么我就只能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厉害了!”阎埠贵此时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们即使去报告给派出所,但是人家牛兽医确实帮他们治了病,就得给钱。

    他们要是用武力的办法对付牛兽医,又不是人家的对手。真是后悔啊!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给了牛兽医。

    “你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介绍婆娘了。”牛兽医接过钱,揣进兜里,冷声说道:“老同志,人说出去的话,就跟一枚钉子似的,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那我不介意用一个锤头,把你这枚钉子敲出来。”阎埠贵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拉着阎解成出了兽医铺子。

    外面寒风凛冽,阎埠贵心中一肚子火。本来想着能够省一点钱的,结果不但花了五块钱,还被人教训了一顿。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四合院走去。阎解成连忙跟上他,拦住了他:“爹,咱们不去刘成家了?”

    “不去了,你看看咱们这个样,还怎么去?”阎埠贵指了指自己棉袄上的血渍。

    阎解成上下看看,阎埠贵的伤口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粘在头皮上,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胳膊上被绷得捆得紧紧的。不过....阎解成突然嘿嘿笑起来了。

    “爹,都说你精明,这次你可是犯傻了。”

    “什么意思?”阎埠贵皱眉头,他这辈子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犯傻。阎埠贵可是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怎么能是傻子呢?

    阎解成缓声说道:“爹,咱们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当然是摔倒了,你自己骑车子不小心,让我摔倒了。”阎埠贵瞪大眼,上下打量阎解成:“你小子不会是摔了一下,把脑袋摔坏了吧?”

    “咳咳,当然不是。”阎解成呵呵一笑:“这事儿,你知道,我知道,但是刘成不知道啊。”阎埠贵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阎解成说道:“你,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把受伤的责任推到刘玉华的头上?”

    “哈哈哈,爹,你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刘玉华把咱们两个揍了,刘成作为她的父亲,是不是得表示点什么。”阎解成眨眨眼。

    阎埠贵勐地一拍大腿,笑着说道:“聪明,真是聪明,阎解成啊,你愧是我的儿子,竟然能想出这么聪明的招数!”阎埠贵简单盘算后,觉得阎解成的想法完全可行。

    刘玉华本来就脾气暴躁,在争吵中,揍了他们两个一顿,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刘成身为刘玉华的父亲,肯定会对他们的受伤感到愧疚,要是操作得当的话,这次去刘成家,非但不用跟刘成说好话,不用送礼物,刘成就得出面教训刘玉华。

    两人说不得还能因祸得福。刘成在愧疚之下,说不定会赔给他们一些医药费。

    一般人当然不会了,但是刘成可是车间主任,每个月工资一百多块钱,偶尔还能得到车间工人们的孝敬,这些钱在刘成看来不算什么。

    打定主意后,阎埠贵和阎解放放弃了返回四合院的想法,推着自行车冒着严寒往刘成家走去。

    两人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又在兽医铺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到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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