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给他补补身体。”

    “哎嘿,这个主意不错啊!”刘海中拍拍手说道:“药酒这玩意没有实际价格,说值钱的话,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刘海中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酒坛子,拂去上面的灰尘,抱在怀中,大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由于酒坛子比较大,又怕碰碎了,刘海中只能抱在怀里,步行一里多地,然后乘上十二路公交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今天刘长义正好视察大门岗,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胖子抱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走过来。

    他瞬间警惕了起来,大呼一声:“那个穿着黑棉袄的胖子,你给我站住!”

    由于距离比较远,再加上街道上喧嚣声不断,刘海中只看到刘长义指着他,并没有听清楚,还以为刘长义是在喊他。

    小步伐迈得更快了。

    这下子,刘长义更加确信刘海中怀中抱的是地雷了。

    倒不是刘长义多心,而是这年代民间流落了很多土武器,特别是最近兰花轧钢厂保卫科还侦破了好几起迪特案。

    “上,把那个胖子给我拿下,千万不能让他引爆了炸弹。”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干事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听到刘长义的命令,如同猛虎般扑了出去。

    刘海中这会正着急忙慌的往大门口赶,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扑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哎呀,你们小心点,别打破了我的酒坛子....”

    话音未落,刘海中就被扑倒在地上。

    为了酒坛子,刘海中也是拼了,在倒地的瞬间,竟然在直直的仰倒在地上,将身子作为肉垫,垫在酒坛下面。

    酒坛安然无恙,刘海中就惨了,脑壳被撞得嗡嗡作响,腰部也被石头疙到了,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哎吆,窝艹.....”

    这时候,刘长义一个大步上前,大脚重重的踩在刘海中的胸膛上,将他的后半句话踩回了肚子里。

    刘长义冷着脸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们兰花汽车厂,是谁指使你的?”

    面对这绝命三问,刘海中一脸的懵逼,也顾不得疼痛了,紧紧的抱着酒坛子说道:“同志,误会,这全都是误会,我是来见刘洪昌厂长的。”

    他本来是辩解,怎知这话听到刘长义的耳朵中,顿时变了味道。

    “啪!”

    刘长义弯下腰,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好啊,你不但要破坏我们兰花汽车厂,还想要谋害我们厂长!”

    这时候几位保卫干事,趁着刘海中没注意,伸手将酒坛子从刘海中的怀中抢了过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玩意不可能是炸弹。

    保卫干事小声说道:“科长,咱们可能搞错了。这人很可能真的是来见咱们厂长的。”

    刘长义转过身,将酒坛子晃了晃,听到里面发出哗哗的水声,然后拧开盖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搞错了。

    他伸手将刘海中从地上拉起来,笑着说道:“你说说,你这个老同志,既然不是坏人,为什么不提前说呢!让我们好一通紧张。”

    刘海中欲哭无泪:“同志,我倒是想辩解,可是你们压根就不给我机会啊!”

    “得,这次只是误会。”刘长义检查了一遍酒坛子,没有发现疑点,将酒坛子还给了刘海中。

    他看着刘海中说道:“不过,我们厂长工作比较忙,一般不见外人。”

    听到这话,刘海中也顾不得追究保卫干事们的责任了,连忙扯着嗓子说道:“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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