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好,做得好。”

    就这么一句,就将他们劳作时的情形给勾勒出来了,可不就是好吗?

    “继续,继续……这位小同学,你继续做下去啊,我们爱听。”人群里再次爆发了鼓励地喝喊声。

    曲靖白和段树才也被苏恒这一句浅白的诗词给惊呆了,哇哦……这点的孩子,居然一一句话就将农人独有的特点给点化出来了,真是厉害啊。

    季秀才则还沉着一张黑脸,阴鸷的眼神像是毒蛇信子,朝着苏恒喷射过来。

    苏恒朝着他微微一笑,那挑衅地神态动感十足,叫人看了没觉得他这动作有多坏,而是让人觉得这孩子还真是挺可爱的。

    “季先生,学生献丑了,还请先生指教。”苏恒挑衅地一笑不算,还很“谦恭”地朝着季秀才施了一礼,恭敬地道了这么一句,然后不等季秀才有所动作,他提高嗓门,又来了一句,“汗滴禾下土。”

    这一句更浅白直接。

    农人在滚烫的烈日下侍弄庄稼,那辛苦的汗水,都滴落在了庄稼地里,可见这一句说得是多么贴切?

    “哼,这也叫诗?”季秀才终于抓住了攻歼书恒大的理由,不屑地哼了一声,嘲笑着。

    苏恒闻言也不恼火,双眼弯弯,笑眯眯地好像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冲着人群高声读出了李绅悯农诗的最后两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最后两句一出口,围在学堂门前的人群,顿时一片寂静。

    那些个一直没有参与说话的读书人,一边回味着苏恒的这首诗,一边就震骇到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曲靖白情不自禁地再次给高声复读了一遍,而且他念得是声情并茂,极具感染力。

    “好,好,好诗,好诗啊。”寂静的人群,随着曲靖白再次复读,终于爆发出了喝彩声。

    甚至有人听完这手悯农诗,竟然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喃喃地说着,“这首诗好啊,说到咱们庄稼人心眼里去了,是好诗,好诗啊。”

    不懂诗词的庄稼人,都听明白了这首诗词的精华所在了……

    哎哟,这位小同学,谁家的孩子啊?啊?竟然这般懂得咱们庄稼人的辛苦呢?

    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哟。

    这一刻,随着悯农诗的问世,苏恒的大名随风而走,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湘水镇。

    那些原本就认为苏恒是个好孩子的吃瓜群众,这下可有话说了,就觉得自己脸上也有了光似的,走到哪儿,都能拉着人说道几句。

    “咋样?还是我眼光好吧?当初我就说那孩子不是个坏孩子,哪里会抄袭人家的文章?分明就是那位季秀才看不起他是乡下来的,找他别扭,故意整他的。”

    还有人说,“那孩子,真的没个说啊,这么丁点,就知道咱们乡下种地人的苦,当场就做了一首诗,写给咱们乡下人的,啧啧啧……我听了心里那个热乎啊,唉……真真贴心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