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也不是奇缺。这不嘛,”她说着话,一指刚才被训骂的那个女子,“她就是极好的纺线机娘。

    还有,我这里另外大约有不到二十个人吧,手艺那是没的说,都是被原来的主家给送到这里来的。

    苏小公子,老身这么说,您可别误会是她们犯了什么错,或者是心思不正,才被卖的。实际上啊,是有些纺线作坊的老板那个……不做纺线生意了,才将她们给送到这里的。”

    苏恒一副老道的模样,点点头,“我既然来找你老板娘,就是信得着你。再说了,你要是跟我苏氏产业公司过不去,那不是纯牌儿想不干了,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吗?我家用人……啥时候不是给得价格公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牙行老板娘就笑,“是滴哟,县主娘娘家用人,那价钱确实是公道。那什么……你看我刚才说的这些人,苏小公子可都要了?”

    苏恒很不雅观地翻了翻白眼,“人我都没看见呢,谈什么要不要的?老板娘,你把他们都叫来吧,我看着行,准保不会亏待你就是了。”

    “好咧。”老板娘可不会因为苏恒是小孩儿,就小瞧了他。

    她已经跟这位苏家小公子打了几回交道了,知道他是个人小主意大的人,县主娘娘又宠着他,愿意让他出来历练,所以,就一直是把他当做大人对待的。

    这边,就叫人去把牙行那些老的少的,强的弱得,一大群人就都给喊了出来。

    苏恒一看,强压下心里的那份复杂,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异色来。

    “苏小公子,这些人……都来了,您看……您怎么个考查法?”老板娘很希望手里的这些人都打包送到苏氏产业公司去,可看着苏恒的认真劲儿,也明白,人家不会花冤枉钱的。

    苏恒摆摆手,“你叫个人,去旁边的锦绣坊买些丝线回来给她们,让她们将丝线都给本公子分离出来,我看看劈线技术,便知道这人纺线技术什么样儿了。”

    牙行老板娘闻言一愣,“公子,这劈线是刺绣的一个重要环节,跟纺线……有点不挨靠吧?”

    苏恒不以为意地一摆小手道,“我又不是让她们真的刺绣和纺线,我是想通过劈线,考察一下她们手指的柔韧度和灵活度。

    一个好的纺线工,没有一双灵巧的手,你就是给她把金线摆在那儿,她不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