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都不知道,行了,进去先擦擦吧,别感冒了!”
除了刚才泼水那一瞬间,伍叔又虚弱的开始扶着墙壁,丢开手里的盆子朝屋里缓慢移动而去,叫我都怀疑他现在重伤未愈是不是装出来的,刚才那狠劲可一点不像肋骨骨折的病人。
我和郎弘毅这个样子,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一人抓了条毛巾,擦身上湿透的衣服和头发,“伍叔,刚才从影子里出来的那东西是啥啊?”
“影蛇,也可以理解为蛇的灵魂。怎么样?看来是找到什么了,不然也不会被跟回来。”
“我们是在孙家墙外面,查看昨天出现黑影那块墙头的时候发现异常的。”
我回想起当时的感觉,依旧心有余悸。
伍叔现在倒是一脸轻松,“发现异常了?那就说说是什么东西吧。”
“那处墙头上我发现了一块被压塌的痕迹,足有一人宽窄,墙面上也有部分呈现出直线的小坑洞。”我说着我的发现,更是着重叙述了我背后那种诡异的感觉和身体的奇怪反应。
郎弘毅展开一直紧握着的另一只手,展示里面的东西给我们看。
那是一块土褐色泛着层层绿光的半圆形鳞片,足有成人一个掌心那么大,就静静的待在他的手心里,叫我们的心都咯噔了一声。
“这是我翻上墙头,在墙头土里面捡到的,而且除了奇怪的阴冷窒息感,我还闻到了一股腥味。”
腥味?我可是没有闻到,一脸好奇的看着郎弘毅,倒是把这人给看的有点别扭,转开一点脸,错开我的视线。
“我从小不吃带腥味的东西,水产海鲜这些都不吃,吃了就会吐,所以我对腥味很敏感。”
伍叔拿起那块鳞片,嘬着牙花子,“个头不小啊,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这块头能藏在哪?”
显然心里对于这东西已经有了判断,倒是只有我还有点怀疑,不敢相信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
“因为我是正对着大槐树,在三蔓受制的时候,看到无风的环境中树叶在沙沙摇晃,我怀疑那东西就在这村口槐树的树冠之中!”
猛地,我被郎弘毅这个说法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照这样说刚才我们和那东西几乎离得只有十来步远,随时处在人家的攻击范围之内。
“伍叔,你们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了?刚才我那样怪异窒息不能动的感觉,还有影子里面的那个都和这个有关对不对?”
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我只觉得身上一层接着一层的鸡皮疙瘩,不要钱一样朝外冒,只希望伍叔能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因为我实在是害怕那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