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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人从外面走进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之前指责牛犇旺那位被称作七爷爷的老人家,他身后跟着低着头的牛大叔,两人走进了屋子。

    牛犇旺下意识的站起身,一脸紧张的看了两人一眼,低下头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

    那位老人进来,直接坐在了炕上中间的位置,手里拐杖朝着炕沿上一撂,抬起满是皱纹的脸,眯着眼看向我们坐的方向。

    我们此时是坐在地上几把凳子上的,正好和这位老人相对。

    “听说你们是看事的先生?”老人先是问了我们一句。

    我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这位老者身份地位都有,我心里还盘算着进去出事的宅子看一眼,只有争得这位老人的认可,才有可能,一但明天官面上来人,现场封锁,我根本是想看都没有了机会。

    “我们是点妆匠,邪乎事也管管。”

    老人倒是并没有质疑我的年纪,而是垂下了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想知道那两件事也不难,你们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谁伤的你们,都和老头子我简单说说。”

    这位老人可能习惯了用带着点命令的语气说话,人家毕竟年岁在那摆着,我也很配合,现在该在的人都在,再说一下也是应当。

    “我们遇上是遇上了,但是前后原因不弄清楚,解决起来很麻烦,也不敢保证还会不会出别的事情。”

    我并不是危言耸听,失去理智的厉鬼,究竟会把谁当做下一个行动目标,我不知道,这位七爷爷也不会知道,甚至连那厉鬼也不会知道。

    牛老太太这时候正好端了热乎乎的姜糖水进来,满满三大碗,我们三个一人一碗,折腾一夜的我们没有客气,接过来趁着热都给喝了进去。

    额头上微微见汗,才觉得身上舒服了一点,现在我头上缠了一圈的纱布,形象真是有点一言难尽,郎弘毅倒是好了很多,坐直了身体。

    “小旺子他娘,你去和你媳妇看着你家那牛去,事情没弄清楚之前,牛敢出你家一步,老头子带人直接弄死。”

    这既是真的,也是支开牛家婆媳俩的借口,或者说就是等下的话不想叫牛家媳妇听到的意思,牛老太太应该也是明白,点点头拿了空碗就走了出去。

    “你们想知道的事,都有些年头了,先说第一个吧,就是那个死在了水坝上的工人,大概有十五六年了,很多人也应该都忘记这事了,也是出事后不久,那里就基本荒废,再也没来过人管了。”

    这位老人的记性很好,讲起十几年前的事都不用回想。

    “你们进去过也应该知道,听说里面的闸门那里有很多鱼,应该是想要捞鱼,手滑掉下去了,因为是一个人值班,尸体最后都快叫鱼吃干净了,才有人进去发现的。”

    “就是你说的那样,穿了一身工作服,四十多岁一男的,我也认识他,那人好酒,经常上村里淘换好酒去喝,没想到他死了也没有消停,那以小先生说,那水坝上的屋子闹鬼就是他所谓喽?”

    对于这些事情,我已经不想分心去追寻真相和原因,只是告诉这位老人,“水坝那里现在已经没事了,该走没走的已经去了,以前的事我没遇上,但是以后他不会再出来了。”

    牛犇旺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也不敢坐下,像是犯错的小孩那样低着头,倒是牛犇旺的爹在这时候说了一句,“这事我也听说过,后来来过几个替班在那值班的,都没呆两天就都不来了,还有水坝上长长夜里起大雾,原来是那玩意闹出来的。”

    对于牛老头的感叹,我并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了这位七爷爷,“这事过去了,您说说那位女子的事情吧。”

    说到这个,七爷爷朝着牛犇旺看了一眼,连牛老头也是在一边叹气。

    “你们到这应该也听说了,那水库这些年没少出事,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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