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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水性就没有闫叔那么神,甚至连郎弘毅都比不上,在终于感觉自己破水而出的一刻,摸着绳索趴在石洞边缘的我几乎是爬上去的。好在前后都有战友相助,苗苗看到了我破水而出,第一时间就是冲上前抱住了我,把我朝上面拖拽而去,郎弘毅一直刻意跟在我的后面,也在关键时刻推了我一把。
要说从水里突然回到陆地上的感觉是什么?
那绝对就是一个字……累!
在水里面,有浮力托着,不管是身上的东西,还是自己本身都轻了很多,除了不能呼吸,还有挥动四肢有很大阻力之外,还真是没有别的毛病。
但是出水之后,全身那种被压着的感觉猛的出现,地心引力张狂的耀武扬威,加上背包和身上的衣服都是水,这些重量加在一起,叫我站起来都有点费劲。
“三蔓,三蔓你可算是回来了,吓死我了!”苗苗并没有上来就指责我为什么丢下她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而是在担心我。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不是故意不回来找你的,是碰到了突然洞里放水……”
苗苗不问我也要说,因为重视,珍惜这个朋友。
“我知道,我都知道,廖队把一切都和我说了,我在外面也见到了那些大水,我就是担心你……但是我也好怕,那些水很快就把下面的陆地都淹了,我就跑到这里,我好怕水太大,会连这里也淹了!”
她在下面的经历和我最为相似,我也是最能懂她意思的人,“好了,现在人都聚集到一起了,大水也停了,咱们暂时是安全的,别哭了!”
廖队他们在一边看着我俩,很体贴的留给我们说话的时间,大伙都知道我们俩从分开到现在再重聚,中间还是挺多波折的,却依旧有不开眼的存在。
高翔在一边一样是全身湿透,他烦躁的揉着自己乱糟糟滴水的头发低吼,“现在没时间叫你们姐妹情深,这钟乳洞也到了,墓门那边我们也看到了,到底要怎么进去?”
陈教授带着那些学生都分散在洞里,研究这难得一见的野生钟乳洞,根本没有时间搭理我们,我倒是挺好奇,这位大学究难道是特意站在这等着跟我们找别扭的么?
歇过来一口气,我终于能从地面上站起来,拧着身上都是水的户外服,挑眉看向高翔,“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不然我管你是啃个洞进去还是怎样,我欠你的啊!”
听出我开口就都是火气,高翔还想说话,叫小赵拽了一下,才作罢,郎弘毅也深深的看了高翔一眼,警告的站到了我的旁边,也许是他想到了之前被揍的一拳,瞬间老实了很多。
苗苗小姑娘也是气呼呼的怒目而视,“死鸭子嘴硬也可以理解成你这种人的映射词,没本事穷逼逼!”
闫叔和廖队几人都朝我们这边聚集而来,显然是有话要说,我也没有精神再搭理高翔那个和我八字不合的家伙,集体朝着墓门所在方向转移。
奇怪的是我们走到墓门这边,所有人都还是湿溻溻的,只有闫叔身上已经一片干爽,连量不是很足的头发都已经干透,我小声的问道,“闫叔,你这是什么本事?”
我拍拍自己身上还在滴水的衣裳,意思很明显。
闫叔笑着说道,“这岸上的本事不如你们点妆匠,水里的花活还玩不转,你闫叔还混个屁,后面就看你的了!”
显然是并没有准备多说,我也就收起好奇心不在追问,再次站在墓门跟前,近距离的研究起来。
墓门周围的地方不光是我,可能就连下来的那些人也都寻找了一遍,根本就像是胎生的一样,缝隙和坑洼都丝毫没有,光滑到一种苍蝇上去都会劈叉的效果。
结合我之前找到鳖宝的位置,我抬起头,望着这座高大墓门的上方,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