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注视下,带着郎弘毅和张伟离开伍叔这,回自己的小窝去。

    现在我们急需的就是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这段时间我们和安稳睡眠的缘分太浅了,好久没能和周公来一个安安稳稳的约会了。

    在我抖落头发上的水的时候,张伟这个拖油瓶的笨师弟倒是提供了点偷听来的有用消息。

    “三蔓,你知道安平村那家出的什么事不?他们来找我大舅的时候我听到了!”

    我手里拿着毛巾揉着自己一脑袋的短发,看到郎弘毅也一头水珠的从卫生间走回来,不紧不慢的坐到椅子上,拿出了大师姐的范。

    “说吧,都听到了什么?还有干活带着你不是不行,但是你要给我听话,只要敢不听话,直接踹你回去伍叔那,挥剑五百次!”

    张伟给了我一个很不服气的表情,自己也找了沙发窝进去,才把那天听到看到的事情讲给我们听。

    那天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但从打扮上看,和村里那些左邻右舍并没有太大的分别,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样子。

    男主人不善言辞,女主人带着点泼辣外向,都和很多家庭的组成相差不远。

    伍叔以前的名声,十里八村的可是都知道的,但是之前为了村里人还债,受伤破法的事,暂时也就是我们自己村知道。

    村里人都很感激当初我和伍叔几个人豁出命救下村里来这些人,现在我走在村里,再也不会有小时候见到的那种有色眼神对待,猴傻子现在都不会被小孩子欺负了。

    这些都是后话,专心说回出事的这家人家。

    他们倒不是太严重的问题,开始只以为是生病了,后来还是邻居一位婆婆无语中一句话提醒了他们,说他们这样是不是得罪了鬼神什么的,叫找个明白人问问。

    这家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伍叔这位老点妆匠。

    可惜找上门才知道,伍叔现在已经看不了邪乎事了,能看的我也并没有在村子里,归期未定。

    万幸的是这家人的事,并不是要命的样子,只叫回家小心对待,等候我回来再过去看看情况。

    现在离他们找来的时间已经大概一个星期了,我听张伟简单的说了下情况,也放心了一些。

    收拾了些简单的东西,就回屋里好好睡上一觉。

    现在青天白日的,真有什么事,应该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现在不如争取时间早早休息一会。

    只有这样晚上才能精神的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家里的床异常舒服,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好像又看到了爷爷,他笑吟吟的坐在客厅那把圈椅上,就像每次看到我回来时候一样,笑的那样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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