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果说的相差不远,对这我也十分满意。

    看我的神情,庄果就知道我已经看出了什么,心中愿意,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今天虽然不是他帮人相的阴宅,赚不到额外的红包,但是一口气能卖出去两个墓位,光提成也是不少赚的,有钱拿自然开心。

    既然地点已经确定,我直接打电话叫张琪琪派人过来交钱办手续,更细心叮嘱庄果,「等到下葬的时候我可能不跟着过来,到时候的事情你就多帮着看着点。」

    「放心吧先生,有您一句话,说什么我都把这当成自己家的事办,一准办得漂漂亮亮的。」

    多出来一个帮手,我也乐得轻松,和庄果交换了电话号码,就告别他,离开了这座墓园。

    张家的追悼会办的叫我真是大开眼界,屋里面是老式礼仪装扮的灵堂和告别现场,一屋子的白色玫瑰花,把屋子妆点的很有氛围,张思雨的尸身在透明的水晶棺内安静的躺着,所有人都会在这边走上一圈,放下手中的白色玫瑰花,再走出去。

    去参加在张家别墅草坪上面设置的露天舞会聚餐现场,那里一身白衣的年轻招待鱼贯穿梭的送上各种美食美酒。

    空气中的音乐虽然称不上欢快,但是低低的钢琴曲依旧可以清的很清楚,气氛比像葬礼,更多像是一场很安静的婚礼现场,只是没有司仪和新郎新娘。

    来客们的穿着还算是比较尊重死者,并没有太过鲜艳的颜色,但样式和妆点的珠宝可一点都不马虎,争奇斗艳在悄悄进行着,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

    即使是葬礼上,依旧不会忘记拉关系,谈生意,比穿戴,比气质,甚至比较男伴的英俊或女伴的美丽,来时候的车驾更不能免俗的也是一样重要配件。

    我和郎弘毅他们从张家的车上下来,没准备在这边停留,我已经准备进去帮张思雨最后整理一遍易容,换上准备的寿衣,晚上就要开始帮张思雨扣响地府门,布置引魂路送她上黄泉了。

    可是我们不想引人注目,但事实并不如愿,有人并不想叫我们就这样轻易的离开。

    来人的出场方式非常拉风,至少是引人注意的。

    去掉排气管的高档跑车,催租了油门,用一个嚣张的飘逸停在了会场的边缘,车轱辘无情的毁了好大一块张家护理完美的草皮,惊得附近的客人快速闪到安全地带,对那车子投去了厌恶的眼神。

    但驾驶室和副驾驶位置上下来的人对这样的眼神并不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