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能看到死前残留的浓妆,嘴巴鲜红,不知道是口红的颜色还是什么。

    翻白的眼睛没有黑眼球的朝着我的方向站立,好像在愤怒的质问,刚才打她的是不是我。

    我很诚实,挥了挥手里的棍子,对她开口,「下来,自己穿的裙子不知道啊!」

    我这可是为她好,可这东西明显就是过来报复我打乱了他继续吸取阳气精华的享受,仓皇逃走的恩怨。

    想趁着我睡着,用她迷惑的本事叫我着道,可惜没想到她刚上床就被我发现,还被我逃开,给了她一棒子。

    现在我们算是新仇加上旧怨,成了不大不小的仇家,她怒目圆睁,跟壁虎一般甩开正常的地心引力,那竹子屋顶当成平地那样,吧唧吧唧的爬到了房子的角落位置,同时也是离门不远的上方。

    脖子嘎巴的转到正常位置,头发缠在脖子上,对我示威的张开了黑黢黢的嘴,哈了一声,我才看到她的最里面根本没有舌头,黑洞就真的是一个黑洞,除了嘴唇和牙齿之外,最里面什么都没有。

    头发散落的时候我还清楚的看到,她原本应该光洁的脖子上有一圈很明显的手印,颜色很深,相比当初留下手印的人下手一定非常用力。

    「哈……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舌头的额原因,女鬼即便满脸怒容,对着我也只能张开嘴发出几个单音,看样子还挺凶的,今天晚上不准备善了。

    我背包里面有庄果送给我的五彩米,这米都是经过庙中供奉的,对鬼怪有很大的伤害,可是被曝现在就在进门口的柜子上放着,女鬼就在正上方,我过去难免要无限接近这东西。

    可我真的没准备大晚上活动量太大,再来一顿肉搏,只能用内里乾坤当成打狗棒用,朝那站在屋顶墙角上的女鬼挥了过去趁她躲开一点的时候,伸手拽住背包。

    一把五彩米,抓在手里颜色就很好看,甩在女会身上的时候,一粒粒就跟散弹枪的子弹一样,噼啪乱响,颗颗都泛起火光,女鬼身上沾到的地方也腾起黑烟,这些都是她身上的阴气。

    受创的女鬼再次开始嚎叫,在房顶上开始快速游移躲避,屋子里面的动静不小,但是门外依旧没有人的过来的动静,不用问,这女鬼已经做了防范,隔绝了这里和外面的声音。

    她在又攀住房梁位置的时候,被我一把五彩米正中面门,丢在她朝后仰头看我的脸上,这一下明显伤害比之前大。

    她直接摔落下来,掉在了竹床上面,竹床嘎巴一声,彻底散架,女鬼也终于站在和我同一个平面之上,两两相对。

    她一身的红衣裳满是泥土还站着枯掉的树叶,这样子常人看到会觉得恐怖,但是在我眼中倒是有点可怜,也不知道生前究竟因为什么出现的意外。

    「隔壁的事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