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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叔一回来,就开始和我求证了一番他从卦象上看到的东西,语气里都很急,顺便接解答了刚才他离开后,朗爷爷他们几个的疑问,「三蔓你之所以不收褂资,是不是因为她已经是没有命的人了?」

    面对这个问题,我如实地点点头,打卦也有规矩,有三不看,三不说,一个就是将死之人不看,一个是大势已去不看,另一个就是大女干大恶的不看。

    今天褂虽然摇了,也证实是个有男丁的卦象,我把能说的说了,明白的告诉小娟这一胎就是个小子,但是别的我一个字都没说正是因为我看到了卦象上,小娟已经是将死之人的命格,寿数已经快要到头。

    结合实际情况,人当壮年,无病无痛的情况下,她近期可能面临的命关就会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的一刻,所以说我脱口而出,「一卦我看,小娟不久就会死于难产,这个我看出来了没说,所以这一卦我绝对不能要钱。」

    「那个孩子……」所有人都想到了那个孩子能不能活下来的事,要是母子双亡,牛小宝可就可怜了……

    一心想要个儿子,到最后儿子来了,结果媳妇没了,儿子还没保住,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会不会追悔莫及?

    伍叔不亏是经历了一辈子的老点妆匠,结合实际情况和卦象,试探地问道,「来了个不是投胎的,难道是个报仇的?」

    我即便不想,也只能点点头,说出了我看到的一切,「确实是报仇的,在胎内刚成型就已经黑气萦绕,耗损母体精血过度,落地之时取母亲性命,我估计,牛小宝一家将来在这孩子身上都要吃不小的亏。」

    朗爷爷头次听说这样的事,眼里之前的羡慕已经散去,剩下的都是紧张,善意地问了声,「那还有没有救的可能?」

    十六个孩子,加上刚落地的小十七,一下子之间没有了妈,那样的家庭一下塌了半边天,以后的磨难苦楚可想而知。

    面对命运的残酷我只能摇摇头,说道,「路是自己走的,事是自己做的,牛小宝一家这是做了什么狠事,人家以此报仇来了!」

    伍叔像是想到了什么,愁容满面地做到一边,摸出烟袋锅子想抽几口,看看不是自己家,就没点燃,塞在嘴里干嘬。

    朗爷爷点燃火机递过去,「想抽你就抽,老哥你这烟叶子的味道香得很,挺好闻的。」

    有时候我真觉得朗爷爷的心比个当母亲的还要细致,包括生活中照顾我们几个,还有待客上面,很多都值得我学习,就好比现在我们都诶呦想到这点,他已经做了,难怪这么短时间,就已经和闫叔、伍叔他们混得和亲老哥几个一样亲近,朗爷爷这样的人想叫人不亲近都难,真的是一个很亲切的老人。

    伍叔就着朗爷爷的手点燃了烟袋,即便人家那样说,依旧走到了门口,凑到门外开始吐烟雾,尽量不叫烟味留在屋里。

    抽了好几口,过了烟瘾才语气沉重的开口,「前段时间你们不在村里,出了间事你们都不知道,就是关于牛小宝一家的,不过只流言并没有被证实,这个孩子还是来报仇的,我想八成就他吧!」

    我们都好奇地听着,等着伍叔朝下讲,「牛小宝在村里有个发小,早年就丢下老婆孩子出门做生意了,牛小宝就主动承担起了帮好友照顾家人的事,那人开始生意做得不错,一年也能回来一趟,后来就两三年才回来一次,好巧不巧就是这家的媳妇突然怀孕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男人不在家的女人门前是非也不少,村里流出了风言风语说牛小宝上她家的次数比正主还多,那孩子不一定是谁的呢!」ap.

    「开始还没啥,后来说的多了,婆家那边就听到了这个说法,那家媳妇被逼得受不住了,挺着肚子就寻了短见,老婆死了必须要通知外面的男人,那

    边男人听了这样的噩耗,也不会到是个什么心气,回来路上开车撞在了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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