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几乎同时开口,我缩了下脖子,看着刚才撞的那一下就很痛,下意识地就摸自己的肩膀头一下,感觉入手一片冰凉湿乎乎的,抬头一看才知道是空调口漏水滴了下来。

    这会庄闲已经无语了,看着空调无奈的说道,「我这样的状况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会不会结束时我已经和我哥一样躺在那了,我哥没事,外面的阵仗是在看着我的,托你男人的福,我们暂时没有被赶出去,刚才出了点小状况。」

    庄闲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是我不瞎,光是看已经闭锁上的卫生间,还有带着胶布的氧气管子和换了方向的输液针,我就知道,这个小状况要是换个人八成已经被礼貌地请出院了。

    「你撞那一下没事吧?」听声音刚才撞得可不轻,庄闲这会没再管自己肩膀的疼,而是砸着嘴在看我的脸,笑得痞痞地问,「怎么了,眼睛鼻子都红红的,眼泡还有点肿,和小男朋友吵架哭鼻子了?」

    我没心思和他开玩笑,坐在了沙发上,「闫叔没了。」

    平静的四个字,心里依旧酸涩,只不过这会我的情绪已经能够控制了,把这个不幸的消息转告了庄闲,他也马上恢复了一本正经坐到了我旁边。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

    「有几天了,我们也是刚知道消息,怀疑是跟对你哥出手的一伙人做的。」

    「这帮疯子,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点我们也想知道,好了,你先冷静点,我来就会准备把你身上的咒先给你解开。」

    「都需要准备什么?我切准备!」庄闲真的已经快要受不了自己霉运紧跟的状态了,迫不及待地就想赶紧开始。

    「该准备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拍拍我爱来的大包,示意不用再准备了,面前就有和沙发配套的茶几,刚好可以用上。

    我这会可不敢指使庄闲去准备什么,要是碰掉了庄果的氧气管子什么的,那不就罪孽深重了。

    我拿出来的东西叫庄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一副不敢相信地问我,「三蔓你这是咋开玩笑吗?上这做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