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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中,把那个空了香炉捡起来,抓了生米摆在一边的桌子上。点燃三支香插进香炉中,来到屋门口,抬头看着院里茂密的大槐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段绑着铜钱的红绳,喊了一声,“大哥快把你母亲带进屋子里来。”
抬手就捏着铜钱朝树上丢了出去,有铜板的重量,红线如同离弦之箭,直奔大槐树上的一个位置就射了过去。
郎弘毅站在我旁边看得清楚,那里就有一个,从我们进院就坐在那里盯着我们看的影子,只不过是她没动我们也没有理会而已。
院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我手中抛出的那枚连着红线的铜板,诡异的居然没有缠上枝干,在大槐树上缠住了什么无形的存在,老太太这会不跑了,被儿子拉着手,朝屋里面拖,嘴里开始喊叫,“怕,我怕,那是坏人!”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槐树的位置,脖子都快扭到身后了,依旧不愿意转回去。
我手上一用劲,用力朝下拽了一下,手里的红线并没有因此受力,而绷断,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拽了下来,红绳另一头落地,却并没有掉在地面,而是悬在半空,依旧缠着什么无形的东西。
大哥应该是卡明白了什么,他用力地拉着疯老太太,按我的话,朝屋里带,自己更是回避着不去看向那边的位置。
而我和郎弘毅都看得清楚,此时我红线那边绑住的是一名头发散,一脸凶相的一位胖大娘。
看打扮就是村里随处可见的农家妇女,皮肤有点黑,但身型可一点都不瘦弱,圆滚滚的,要说最直观的特点,那就是小黑胖子,看面相就很难缠那种。
绝对属于蛮横不讲理,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还有一副暴脾气,眼眉稀疏,轮廓倒竖着,眼睛被脸上的横肉挤得只剩下一点点。
鼻头不小,没有鼻梁和鼻尖,大嘴叉子,嘴唇很厚,最显眼的是嘴巴上嘴唇角上还有个黑痣。
正一脸怨毒的瞪着拉扯红绳的我,身子被迫在我拉扯的时候,不甘愿地朝门口这边前进。
“大哥,我要请阴魂进屋了,你看好老太太!”
刚才疯老婆子明显也看到了那位,还表现出还很惊恐的样子,我就怕一会,老太太在做出点什么不受控的事。
男人听到我的话,重重地恩了一声,两手抱着自己娘,用身体的力量压住老婆子不叫她乱动。
“最后看似那家请的那位你以前见过吗?”
“见过……黑胖黑胖的,看着就厉害,谁都没想过,那位会是个短命的病死鬼!”
对上了,就这几个词语的简单描述,所形容的就绝对是我抓到这个!
把红线捆着的那位拽到了屋里香炉前,里面的香还有大半截,咱也算是先礼后兵了,给点好吃的,咱再说正事。
后面不配合打到你吐也不怨我了,经久罚酒摆出来,看你怎么选。
这位果然有吃货的潜质,进屋以后看到燃烧着的无主香火,根本我用我再拽她,三两步自己就爬到香炉跟前,自己吸了起来,只几口,刚刚那么久才燃烧了一小段的香,就被吸得只剩下个尾巴了。
这妇女率先开口,“小丫头,你把我拽下树,这事可不是三炷香就能算了的……”
眼里还有着垂涎,盯着我刚才随手放在一边的那捆草香,意思明显,就是还要。
我没理会他,像把背后的内里乾坤拽出来,排在了香炉旁边。
我的意思也很明确,想在我这混吃混喝是不可能的,别把我的和善当成软弱可欺!
“我问你的你要是都如实回答,也肯乖乖配合,剩下那些都给你也无妨,要是耍滑头,就别怪我不客气!”
问米的人他们平常主要就是和这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