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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抢时间撤离的时候,我和郎弘毅就有点苦逼地在楼梯间开始朝上狂奔,这上楼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何况我们心急,急着上去看看还有没有被捆住的工人,速度快不说,更是根本不敢停歇。这楼可不矮,我们跑了半天,也只是到了一半的地方。
头顶上时不时还能听到尖叫的声音,不过听上去暂时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声音是都是恐惧,但是并没有痛苦的声音,被吓到总比被残害了好!
不过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上去的过程中,还是看到了几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还是有几位比较倒霉的,已经丢了性命。
出于人道主义,郎弘毅还是上去摸了摸他们的脉搏,最后总结道,“已经都没救了,身上大部分都是骨折伤,应该是从楼上摔下来导致的。”
我们都抬头朝上看去,上面离楼顶还很远,不过没有灯光的楼道显得楼上的黑暗更加深沉,还能感觉到黑暗中蛰伏着什么东西在里面晃动着。
跨过地面上横着的几具工人尸体,我和郎弘毅已经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把短剑握在了手中,继续吭哧吭哧地朝楼上攀爬而去。
鼻端传来了一股子烧纸的味道,我们头顶上的阶梯上猛的就垂下来好几个绳子套……
还在那无风自动的晃荡,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与此同时,我们身后楼梯转角处,还有上楼的道路上都出现在一个面对着墙角站立不动,却全身白袍,披头散发满身晦气的女人。
要问我们为啥知道他们是女鬼呢,除了那一身标准的打扮以外,还有的就是白袍和地面之间有一段距离的空白,她们是悬空漂浮的,在感觉到我们发现了他们之后,还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就这造型,好人看见哪个能不跑,估计刚才看到的尸体里,可能就有她们的功劳。
忽然,就这两位大姐居然动了,她们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后退着朝他们的位置飘了过来。
飘动的时候,看似无意有风吹动着她们身上的白袍还有头发下露出来的那张苍白鬼脸。
我和朗弘毅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是离这么近看她们表演还是挺辣眼的。
“呜呜呜。”她们虽然在哭,但是脸上却是诡异的笑容,你说她们是在笑吧,可苍白的脸上却有两行鲜红的血泪痕迹。
加上这里灯光晦暗,要是碰见普通人一定会被吓得慌不择路,找空隙就仓皇躲避!
这两个货状似无意,两两合围正在把我们俩当成猎物朝着那些绳套里面赶。
要真叫她们如愿了,我俩绝对会被高高地悬挂起来,跟腊肠一样被挂在半空,痛苦挣扎。
这两个鬼东西虽然并没有太大本事,但也有点少许的灵智。
正是因为如此,她们还好助纣为虐在我们面前张狂就罪该万死了。
我没有躲避,在两个女鬼狰狞的脸上闪过错愕的时候,反套路地迎了上去。
短剑利落的就上去几下,把她们身上的白袍子划成了乞丐装,那头长发也直接成了狗啃的新发型,顺手把那几条上吊绳子,无一幸存的全被割断了一个干净!
这说起来慢但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那俩女鬼愣是没来得及反应,等反应过来额时候已经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他妈是什么妖怪?一出手就把她们俩的所有手段和全部家当都给归零了!”
此时两个根本不知道面前人可怕成都的东洋女鬼身上都是一股浓墨般的黑气,脸上也都是满满的恶意,把眼前两人当成了生死大仇,直接发起了攻击。
我和郎弘毅也没有惯着她们,提剑就迎了上去,砍瓜劈菜的就是一顿输出,这两个看着听凶,出场画面也挺惊悚,但是归根结底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