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啊,”曲烟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从我记事以来,我就一直住在s市,怎么了?”

    “没事,”桑诺摇摇头,将嘴里的烟拿出来随意扔在地上,转身指了一下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吧,咱们的车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桑诺总觉得曲烟和她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挺像的。

    尤其是拿出手绢给大壮擦脸的动作,她总觉得以前见到过类似的场景。

    不过是她认识的人在给另一个人擦脸。

    “走走走,”林煜和袁渊扶着大壮飞快的往车边跑,快跑到车边的时候,林煜才猛地停下脚,“里面没人了吧?”

    袁渊瞪了他一眼,“刚桑诺为什么等到最后才动手,不就是想要他们的车,才等到人全到齐了才一起对付么?”

    林煜努力伸着脖子朝后看了桑诺一眼,桑诺点点头。

    “可以啊袁渊,”林煜打开后车座将大壮塞进去,“这都可以猜到,怪不得刚才那么淡定呢。”

    “我也不淡定,”袁渊说,“桑诺动手的时候我才猜到的。”

    桑诺等林煜也坐进车,才在靠车窗的位置坐好将门关上。

    她确实是为了要这辆车,才一直拖到最后才动手,不然怕那边打起来之后这边的人开车跑了。

    屏幕外。

    纪庭深在有人拿枪指着“少年”的时候,差点儿又没忍住再次动手。

    可能真像讨论区的那些人说的,这游戏玩久了真的会有种养崽的错觉。

    没看到的时候还好,眼看着“他”受伤还是有点不忍心的。

    虽然他这个崽崽有的时候真的强到好像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就比如说刚才,完全没等他动手,崽崽自己就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如果真的和他对上的话,估计“少年”吹口气他就倒了。

    都用不到扳手。

    想到自己的病,纪庭深眸子深了深,盯着视频半天没动。

    过了将近五分钟,他才将手机关了放在一旁,第一次有一种想要将自己的病治好的冲动。

    就算不能完全好,也别刮风下雨着个凉就得卧床好几天。

    最近几天的时间好像过得都特别快,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到另一边去了。

    纪庭深又一天没出门。

    中午小慧来送午餐的时候他也没让人进,一个人坐在床上,四周又是一朵连一朵的针织玫瑰。

    他这次用的线比之前的每一次都鲜艳,看着也更像娇艳欲滴的真玫瑰。

    直到床上堆不下,房间里的光线都变得很昏暗了,他才像是突然回神一般有些迷茫的看着窗外。

    今晚没有月色,淡淡的星光在黑幕布一样的天上根本没什么显著的作用,那一点星光照不亮黑夜。

    又过了很久,久到外面的人非常耐心的敲了近十分钟的门,他才淡淡说了句,“进。”

    邵罗再次拎着一堆仪器进来。

    不过走到门边的时候,实在没忍住问道:“我可以开一下灯吗?纪先生,我的视力不是太好。”

    纪庭深没说话,几秒后房间亮起了暖黄色的小夜灯。

    邵罗很淡的挑了一下眉,才关上门朝着床边走过去。

    结果没走几步就差点被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直接绊倒,手在床上扶了一下,又抖落了一堆玫瑰。

    纪庭深一直没说话,甚至视线都没放在他身上,直到邵罗将箱子放在一旁,在椅子上坐好,他才转回头。

    “你说,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啊?”

    纪庭深问得有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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