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真让他为了这些素不相识的人战斗,那自然是怎么都不值得的,何况赢了输了对他来说也没有半点好处。

    “不过既然都来了,这么一直站着也不好意思……”邹仁江面露凶色,其实杀几个人倒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娱乐一下。

    众多士兵看到那一幕,忍不住就往后退,尽管这是在战场上,尽管她们是士兵于心于理来说,都应该不顾一切向前冲的,但是邹仁江给他们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他们至今都还记得当初被屠杀的时候,那是他们一生都再也不想回忆的梦魇。

    自打邹仁江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一刻起,他们的心就散了,这种情况在强大的军队中一般是不会发生的,可凡事都有例外,而邹仁江便算是意外之一。

    “我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你们那么害怕做什么?”邹仁江看着忍不住后退的士兵,调侃着说道。

    但手下却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舒展了一下筋骨,便准备冲过来,但就在这时突然被方大阵给拦住了。

    “不好意思啊,按理来说你是为明主的爷爷,我应该全力支持你才对,但是抱歉,明主有令,你就算是我爷爷也不好使。”

    前辈淡淡笑了笑,手中棋盘猛的扣下,顿时结界四散而开,邹仁江脸色一变想要出去,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明主?军师一脉现在还有传承者,而且还来到了这里?真是有趣,如果要是搁在平常的话,说不定我感到兴趣会不计较这些的。

    可你偏偏要打扰我找乐子,这就不太厚道了吧,不管你口中的明主是谁,都不可饶恕!不过现在就先拿你开刀吧。”

    邹仁江咧嘴一笑,虽然说之前他在邹正晖面前和蔼可亲,但那也只限于邹正晖,毕竟他不是像邹正晖那样的开挂选手。

    这一路下来不免腥风血雨,而且而且是过程,至少经历了数百年,可以说他把结果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邹正晖。

    “您这……唉,说起来明主也是难为人,既要我打败您,还不许对您造成伤害。”

    前辈叹了一口气,倘若说只是单纯的打败或者杀死邹仁江,那他有无数种方法,毕竟这是在他的领域内。

    可单纯的只是把他击败,又不能伤他,那就困难许多了,可无论怎么说邹仁江也是一个实力远超出他的强者。

    “那你大可以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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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到底是谁打败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还不放在眼里呢。”邹仁江笑得更加开心了,因为他发现跟前辈战斗似乎更有趣一些。

    说起来他也很久没和军师一脉的人交战了,至今仍记得,当初他利用规则杀死那名军师一脉的传人时,那名军师一脉传人惊愕但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对他来讲是一种享受,或许在这种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血与汗的冲刷之下,他早就变态了吧……

    “既然如此,那对不住了。”前辈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虽然被一个比自己小了,至少有几万岁的人叫小子令他很不舒服。

    但这毕竟是明主的亲人,他全当做没听见,反正也就是一句话而已,不痛不痒的。

    “杀!”前辈大喝一声,紧接着棋盘的力量汇聚成一股红光,直直的刺向邹仁江。

    “就这点实力吗,要是如此的话,那还真愧对你身体内军师一脉的传承呢。”邹仁江看着前面发出的攻击,甚至连躲都没想躲,就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

    当然这不是他动不了,毕竟棋盘内的规则再强,它也是有限制的,像前辈和邹仁江差距那么大,强制定身什么的肯定是无效的,哪怕只是天道碎片幻化而成的棋盘,但也是有规则限制的。

    毕竟就连天道本身也不是无敌的存在,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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