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回答。

    宋袅袅说,“外婆,霏霏睡着了。”

    冯老太太直接伸手推门。

    宋袅袅真是拦都来不及。

    房门打开,灯被拧亮,里面却空无一人。

    冯老太太立刻开始哭喊,“霏霏马上要放学了,我得去学校接她,不然那些讨债的会欺负她的,我要去接她……”

    宋袅袅也没想到段霏居然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没办法,她只好让佣人安抚着老太太,再回屋拿手机给段霏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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