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喝药。

    王大夫见孔琪临危不乱,悬起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端起碗喂张一恒喝药。

    外面的人敲门没人应,按说应该离开了,可他们似乎笃定屋里有人,用枪打烂门锁,拉开房门走进来。

    王大夫没出声,孔琪躲在厨房门旁边,二驴藏在餐桌底下。

    外面的人迈步进屋,等他们全都进了门,站在门口时,孔琪突然将开水盆扔出去。

    进门的人本能地朝飞向他们的水盆开枪,把塑料盆打得稀烂。

    孔琪趁他们开枪打盆,举弩现身连射三箭,她不追求一击必杀,也不追求箭箭扎中要害,因为箭头上有毒。

    来人带着摩托车头盔,身上套着防弹背心,因此孔琪的三箭全扎在他们的胳膊和大腿上。

    他们又被开水烫过,没功夫用冷水冲洗降温,穿着衣服散热又慢,登时被烫得哇哇大叫,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国骂。

    孔琪趁乱冲出去用身体猛撞站在最前面的人,那人顾不得烫伤,抬枪要打她。

    千钧一发之际,二驴从桌子底下冲出来,狠狠咬住那人的手臂,枪口偏移扫向客厅。

    房子的格局是大门对着厨房门,进门右边是衣帽柜,左边是放餐桌的地方,对着餐桌才是客厅。

    来人开枪打烂了电视柜和电视机,没有伤到沙发上的张一恒和王大夫。

    此时箭上的蛇毒开始发作,来人又被孔琪大力撞出门外,他们只觉头晕,四肢无力,呼吸困难。

    二驴不怕动物的毒素,它追出去专挑来人的手掌咬,把他们咬得连连惨叫。

    他们四肢无力打不动它,枪已经脱手,刀也握不住,二驴狠狠咬烂他们的手,让他们无法再拿任何武器。

    孔琪从厨房的柜子里取出登山绳,出去将三人捆住,手法是陆向北教他的,保证他们无法挣脱。

    她捆住来人,将他们拖回屋里,拖进她的房间,三人已经开始意识不清。

    孔琪取来陆向北保存的抗毒血清给三人扎上,内陆气温低,血清还没有过期变质。

    她只是先保住三人的命,让他们暂时活着,等骚乱过去,自然有人来接手。

    她还用毛巾和胶带勒住他们的嘴,无论是呼救还是咬舌自尽他们都做不到。

    孔琪捡回三人的枪,拖过懒人沙发挡住门口,她站在厨房门里,一旦有歹人或丧尸来,她直接就能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