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up主,灾后副业断了,也是没条件再弄什么吃的,如今城内生活稳定,他有点条件了,希望孔琪尝尝他手艺退步没有。

    孔琪接过饭盒,假装无事地笑着夸讲说‘肯定好吃’。

    关上门她却敛了笑意,把饭盒里的饭菜倒进新家园的猪食槽里。

    帅哥所有的理由都挑不出毛病,可孔琪在空间里监视他两天了,他平时都不开火,这饭菜是今天别人给他送过来的。

    帅哥出现的时机太巧,又在这人人提防陌生人的环境下表现得过于阳光开朗友善。

    怎能不叫人起疑呢?

    帅哥频繁地出现在孔琪面前,期间倒是没和什么人联系过,可他在许多事上说了谎。

    比如他跟孔琪说他孤身一人,无亲无故,可有个常来他家补课的女孩偷着叫他哥哥。

    那女孩总是等到所有学生都走了,她最后才走,而且不再叫帅哥老师,而是叫他哥哥。

    帅哥还警告她,以后别叫他‘哥’,要叫老师,背着人时也得注意,避免万一。

    两人长得有五分像,只是女孩总低着头,头发又不扎起来,长发遮着半张脸,总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女孩很听她哥的话,第二天再来补课,便彻底改了口。

    也不再最后一个离开,下课就和其他同学一起走了。

    帅哥搬来的第十一天,陆向北要在城主办公楼开会,而且不到半夜这会结束不了。

    城中现在可以用座机电话,陆向北直接打电话回家告诉她要晚点回去。

    他们在电话里没说特别的,可孔琪和他的默契已经超越语言交流。

    她感觉陆向北是特意在提醒她,今晚要出事。

    不是陆向北那边,就是她这边。

    那边今晚是开会,一群人在会议室,不吃饭不喝酒。

    所以她估摸着陆向北是担心她这边出事。

    晚上九点三刻,孔琪正琢磨为什么还没动静,家门就被人敲响了。

    外门毫无意外地又是隔壁那帅哥,他全身都是水,一脸窘迫,说他家浴室水管爆了,他得赶紧先拿胶带把水管缠一下,问她家有没有胶带,不然一会儿楼下都给泡了。

    孔琪说有,转身到卧室去拿,卧室的门被她虚掩着,她快速进入空间,从空间走进隔壁屋子查看情况。

    如果水管爆了,肯定有水声,水声倒是,但不是水管爆裂造成的,是某人开着花洒!

    她连忙返回自家卧室,心里有了数,拿出抽屉里的胶带,把二驴挪出空间。

    二驴接收到她的指示,藏在卧室门后,她去推卧室的门,刚把门推开一尺宽,一个人影便伸脚踢开门,手里拿着个喷雾,朝她脸喷了几下。

    尽管她有所准备,及时屏住呼吸,可还是吸进去一些。

    然而她向来不是吃亏的人,袖中短箭射出,刚好扎中帅哥的肚子。

    她用的箭都有毒,她也不隐瞒,笑了下说:“箭头上有毒,解药在我空间里。”

    说着她一阵眩晕,倒退两步坐到地板上。

    帅哥显然没有想到他会中箭,惊讶之后便是恐惧。

    因为他拨出短箭,看到箭尖上确实涂了东西,颜色发绿有股怪味。

    “你、快给我解药。”帅哥瞪着眼伸出手。

    “那得看我高不高兴。”孔琪盘腿坐在地上,二驴隐在门后,眼神凶得像饿狼。

    孔琪的意思很明白,她有事、他就得死,他要是不想死,就得保证她没事。

    帅哥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他哪想到孔琪袖子里居然藏着暗器呢,这和那些人告诉他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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