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如房屋的狐爪从妖物中探出,那文士面露惊惧,连滚带爬地闪躲在一旁,心有余季的看着这狐妖冲进城主府邸之中。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居然让这位七夫人如此焦急?”
文士停下脚步,皱眉思索,心中疑惑,手却抬起,不自觉掐算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胡夫人一向安分守己,而对待他这样的幕僚,即便是实力不如,也是客客气气,从未盛气凌人——这位胡夫人的眼睛也当真是勾魂夺魄,令人心神荡漾,不能自持。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只是随手的推算,一卦,可是这一算不要紧,却是将文士吓了一大跳,因为什么都没有,就连卦象都没有。
这样的结果是自从他习得了推演之术之后,从未遇到过的,一时之间他忍不住心惊肉跳,似乎有什么恐怖的大事将要发生了一样。
可是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他平白让人笑话,便是去寻城主诉说,恐怕也不会在意。
“待夫人离开之后,我便去寻城主大人,我需外出游历一段时间!”
这文士心中打定主意,管他什么灾劫,先躲了再说,只要他跑路的距离足够远,什么灾劫都奈何不了他。
而此时在城主的卧房之中,刚刚还气势汹汹,妖气弥漫的狐媚艳妇,已经依偎在一位身材高大健壮,颔下胡须浓密,眼神如雄狮般锐利的男人胸怀之中。
“郎君,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啊!”
七夫人做在芙蓉城城主的膝上,依偎在他胸怀之中,如弱柳扶风的纤细身躯。紧紧的贴着城主宽大的胸怀,眼中流淌下来的泪水,润湿了他的半边衣襟。
“他死得好惨啊!”
“你的感应没有出错吗?”
芙蓉城主一手搂着怀中美妇的细腰,另一只手掌在她玲珑起伏的娇躯游走,卧蚕似的浓黑眉毛紧皱。
对于那名常常跑出仙境之外,玩弄凡人的七子,他一向是不喜欢的,但是奈何他的母亲生得实在是水润动人,让他难以割舍,不然,早就将她们给轰出去了,省得平白让他丢掉好大的一份威严。
“郎君,您却是不知,这是铭刻在妾身血脉中的秘术,绝无可能出错,妾身还刚刚还感受到了我那可怜孩儿临死时的痛苦。
他爆出了您的名字,对那些歹人言说,他的父亲乃是芙蓉城城主,可是他们不但极为轻蔑,而且还将他的双腿都被人碾成了肉糜呀,您的子嗣在外这般让人欺凌,郎君您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狐妖泪眼婆娑,越发凄婉,可是也越显得她楚楚动人,娇艳欲滴,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流泪哭泣,也有惊人的魅力勃发,勾动雄性的欲火。
“小七他再不成器,也是本城主的子嗣,怎么可能就这般算了!”
芙蓉城主冷哼一声,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他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到底也流着他的血脉,在外为非作歹,若是被打一顿,哪怕是被全身打残了,回到浮生仙境中,断气死了,他都懒得追究,正好让他省省心。
可若是真如这位七夫人所说的,他那废物儿子是在爆报了他的名字之后被人虐杀的,那这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夫人,你可知道对小七动手的是何人,又有何来历?”
“郎君有所不知,奴家这秘术受限,极大只能窥见与我那血脉相连的子嗣,临死前的一景,与些许只言片语,奴家似乎听到了太上道。”
那似乎有水波在其中流转的美目轻轻眨动。
“太上道?”
芙蓉城主面容一滞,就连那巡山探谷的手掌都是微微一顿,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的胡夫人都感觉到那高涨的事物都萎缩了一截。
“郎君-->>